“那你说,他为什么我们是来我们家!难不成你说跟你没关系?”

“婆母,您不知道,这宋大实向来喜欢打人,之前我在他们家,不止一次打的我吐血。”她道:“此事确实可能与我有关系,只是……我敢用我爹娘发誓,我自离开他们家,跟他们再没有联系过一次!”

“我知道婆母看着家里成了现在这个样子心里难受,以后不管您如何打我骂我阿硕都依着,但现在最重要不能就这么放过他们!”

陈氏惊疑地看了他一眼:“你难道要去找他们?我们这两个女人……唉!就算鹰儿在家也不能去找他们,他们家人多势众,哪里是我们这孤儿寡母能扛的动的?”

“无需我们亲自去找,婆母说得对,我们两手不能提肩不能挑的女人,他们宋家庄的人敢如此欺辱我们,自然要别人都看看这人的行径!”

“你是说?”

“我们去找村长,让他去找宋家庄的人。”

“这……这不行,这怎么能行?”陈氏连连摇头。

“婆母,为何不行?”

“我们……唉!我们陈家是外来人,这沈家庄的人怎么会为我们出头呢?”

沈阿硕本就聪明,这么一听就明白了婆母的顾虑:“婆母,您不用担心,村长管不管陈家的事不一定,但这件事情他一定会管。婆母约是不知道,当初宋家那桩子婚姻,还是村长媳妇牵的线。如今我们家成了这样,他们也有干系。

她顿了一下:“而且我们若是这回不吭一声,那宋家肯定以为我们怕了他们,以后恐怕会做的更过分!”

沈阿硕语气笃定,陈氏犹犹豫豫答应去找村长。

临走时她状似无意地看了一眼院中的大树。一心往前走的沈阿硕没有注意到。

现在这时辰众人刚吃过早饭,多的是两三人在门前唠嗑说嘴。忽见陈氏婆媳俩头发散乱,两眼通红,脸上泪痕未干,明显遭遇了什么。

这一路走来吸引了多少人的目光,更有关系好的赶紧去通知沈德柱家。

村长夫妇正好也在自家门前的一颗歪脖子枣树下说话,沈阿硕拉着婆婆过去话也不多说,“扑通”一声就跪在了地上,泪水和额头一起触在了地上。

她磕的实诚,顷刻间白净的面皮上就瘀血一大块。

村长手里的烟枪“啪嗒”一下摔在地上,村长媳妇也是瞠目结舌,手一紧就被陈氏拽住了哭诉。

“村长嫂子啊,你要为我们做主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