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位使臣落座,眼镜落在东阳丹儿与东阳永乐身上,不知在盘算什么。

东阳丹儿脸上没有一丝笑容,闷声不语似乎是不想让使臣注意到,降低存在感从而逃过和亲一事。

皇后坐于皇帝下方,与几位嫔妃寒暄着,丝毫不将东阳丹儿可能去和亲一事放在心上,面上也没有一丝一毫的,多的是大家闺阁有的从容淡定。

使臣举杯走到厅中央,不卑不亢的模样让朝中几位德高望重的大臣有些不爽,可惜东阳国今非昔比早就没了往日的威望。

“初到东阳国谢皇帝盛情款待,回国后定当与我皇好好称赞一番。”话罢,使臣举杯一饮而尽,饮完将酒杯倒放以此来证明确实一滴未剩

“这…”按照东阳国的规矩,与皇帝敬酒理应皇帝饮后才能喝,且南境使臣喝完倒扣酒杯的行为在东阳国可是大忌,厅中朝臣见状,倒吸口凉气盯着皇帝的脸色。

“近些日子皇上头疼病又厉害些,不能再饮酒了。”皇后在旁劝慰,声音正好能传到使臣的耳朵里。

皇后无疑是给了皇帝一个台阶,在南境使臣那番举动后,皇帝是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,毕竟也不能坏了这次联姻。

皇帝紧握住皇后的手,在旁人看来这就是恩爱夫妻的模样,“爱妃无须担心!”

四目相对,皇后说道:“既然如此,便那由臣妾来吧!”说罢 ,皇后便端起酒杯作势要回敬使臣。

使臣心中不禁对面前雍容华贵的女子好奇起来,想不到如此知进退的女子会萎身于那懦夫身边,实在是屈才。

“帝后恩爱果真是羡煞旁人,想必皇后膝下的东阳丹儿公主应是被手心的宝玉!”使臣可真是一步一个坑,就等着猎物自投罗网。

皇帝甚至都开始怀疑,这是不是再南境早就演练过。

东阳丹儿脸上有些挂不住,“宝玉!哼!”使臣的话无非是含沙射影,想要东阳国嫡女的意思。

南境皇帝仙逝,看似是南宫钰泽执政,实际上朝政把持在摄政王手中,皇帝走前留下遗诏,谁也不知遗诏写的是什么。

摄政王手握重权利,且南宫钰泽皇帝之名来的名不正言不顺,若非无其他人选,断断不会让南宫钰泽钻了空子,南宫钰泽其实也在等着这次和亲,借助东阳国的势力一举推翻摄政王。

东阳丹儿自黑化后脑子长进了不少,却还是改不掉毛燥的习惯,听完使臣的话忍不住站起来了,一脸不屑的问道:“使臣此言不假,不仅是我,我的庶妹东阳永乐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