息猎目光深情的看着月荷,霎那间,月荷羞红了脸蛋,低着头不敢早起看息锋。

“明日我便向将军提亲,迎娶你进门。”息锋突如其来的一句话,让月荷不知所措,一双眸子中满是吃惊。

“你…”话到嘴边,却不知该说些什么,这时眼泪也很应景,一滴一滴的落在息锋的心尖上。

“这是高兴的哭了,还是不愿意才哭的?”息锋打趣这月荷,月荷没好气的白了息锋一眼,粉嫩的指甲在手中不停的摆弄着,缓解心中的紧张。

“不对…”息锋猛地想起来什么,面带歉意的看着月荷,小声说道:“这些日子可能有点忙,不知道将军能否为咱们操办婚事。”

息锋想的便是如何给月荷一个完美的婚礼,却忘了过些日子种种事情,现在与月荷成亲,岂不是让她新婚之后便独守空房。

“那便等到一切尘埃落定了在…成亲也不迟,不过到时你可别嫌我年老色衰而去另寻新欢啊!”月荷后两句明显的是警告,也是给息锋提了个醒。

“你就是借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啊,再说了你可是将军的义妹,我的贵人,我怎么能放过你这么个宝贝呢!”两人交谈的语气轻松起来,息锋顺势摸上月荷的手腕,可总是感觉差了点什么。

恍惚间,息锋想起来外出时给月荷带回来的镯子,便问了起来。“上次我送你的镯子怎么没戴在手上?”

月荷语塞不知道这么给息锋解释,支支吾吾的说道:“上次弄东西的时候,镯子莫名其妙的断了,我找了很多人修补,可每一个人能复原,东西还被弄的面目全非。”

息锋若有所思的看着月荷,回想起卖东西那老婆婆的一句话。“小伙子,你信我,这镯子能为你心爱之人挡灾!”

“近些日子府中可有什么异常?”息锋抓着月荷的手力道中了几分,瞪大的双眼也让月荷赶到不妙。

月荷合上眼睛,不知如何向息锋开口,尔白被东阳丹儿弄死的事情。

沉默良晌后,月荷低着脑袋,说话的声音似蚊子般将事情给息锋讲述了一遍,情到深处几滴热泪滚落,息锋在旁好一番心疼。

“尔白…她死的冤枉,是我勘查不周,才让人有可乘之机。那日我被秦叔叫去叫去发放月钱,才让尔白衣人,若我们二人都在,可惜就…”尔白掩面痛哭,身子也跟着抽泣起来。

“尔白是将军带进来的,是个可怜人,家中也无亲眷,唉…”息锋深吸口气感慨着。

“你可知我买那镯子的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