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等等,拿上你的东西,跟我走。”霍祺康迅速抓住她的手,声音又有些气恼,这个院子从外表看,就给人一种萧条、荒凉的景象,里面的破败更是可想而知,玉雪瑶停下脚步望着他,没有立即行动。

“怎么?你还住上瘾了?”霍祺康嘲讽道。

“你忘了,我答应过你娘,不可以再忤逆她的意思,否则我就要自行离开”玉雪瑶轻轻拨开他的手,表示不会服从他的安排,她的话反倒提醒了他,那一日的情景再次清晰地浮现在眼前。

“你为什么要留下?真就这么害怕离开吗?”霍祺康试探的语气,企图能得到一个满意的答案,虽然自己也不确定想要听什么。

“当然,做事情要有始有终,我害你落水,害你犯病,有义务留下来照顾你到痊愈,而且我答应过你娘,要等真正的新娘回来我才能够离开,万一你家那些三姑六婆突然来串门,我这个临时的也好应应急。”玉雪瑶不假思索就回答了他的问题,还说得头头是道,甚至还为他设想周密,让霍祺康明明很失望却又哭笑不得。

“既然你要留下来照顾我,那就理应搬过去和我一起住。”霍祺康在不确定自己的感情之前,不想给她制造太多的假象,却又不忍心放她一个人,孤苦的住在这么破旧的院子里。

“放心吧,我很快就会搬回去的,你娘说过,只要我能做出十道让大家满意的菜,交出一件让她满意的针线活,要带刺绣的,另外要我背诵《女诫》和《列女传》,要是我能做好这几件事,她就不会再对我禁足了。”玉雪瑶一脸轻松地说完,好像大太太对她提出的这些要求,是件多么宽容恩惠的事情,她不知道这些条件,对于一个十指从未沾过阳春水的人有多么苛刻,但她自信满满自己能够过关斩将,知道她很期待别人的认可,他又怎么能败她的兴。

二太太把霍祺瑞拉回到别院,并把玉雪瑶这几天在霍府,发生的大大小小的事情,一五一十全部讲述给他听,听得霍祺瑞脸色凝重,心痛不已,却只能憋着一口气,无处发泄,全府上下任何一个人他都可以抱怨,唯独大哥和大娘,他们母子是他心底永远的痛,所以当他知道玉雪瑶替人拜堂成为他临时的嫂子,他心里五味杂陈,他不知道这个临时的期限是多久,他担心大太太一直接受不了玉雪瑶的新女性思想,而不停地为难她,他气恼自己把大哥的新娘弄丢了,更气自己没有把玉雪瑶妥善地安顿好再离开,短短数日,物是人非,他无法原谅因为自己的大意,害玉雪瑶经受这样的委屈,他也无法想象当他看到玉雪瑶,在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