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辞将黎秋送到门口、刷**门后便和他告别,去了隔壁那间,只留黎秋一个人稀里糊涂地躺在大床上。

屋里点着助眠的香薰,散发微弱幽香,那是唯一的光源。黎秋挣扎了一下,决定就这样倒头大睡。然而本应该困倦的身体却无端腾出一缕热意,让整个人开始躁动起来。

黎秋不知道是怎么回事,但那股热意激得他难以入眠。而那一丝一缕的感受又逐渐扩大,渐成燎原之势,几乎是勾起了他内心最原始的冲动和反应。

黎秋难以自抑地喘了两声,想要从床上下去,冲个澡缓缓。他尚且混沌,加上屋内昏暗,一不小心就跌了下去。

他向右后仰倒,后背不偏不倚地撞到了柜角,发出“哐当”一声巨响,疼得黎秋眼角渗泪,一瞬间竟也清醒了几分。黎秋站起来,摸索着打开了房间的灯,走进浴室里打开花洒冲凉。

疼痛和凉水的刺激让他的意识回魂,然而只是杯水车薪。黎秋站在花洒之下,冷水从头顶浇上去,划过身体的每一处,带走热意,却带不走体内汹涌澎湃的躁动之感。

黎秋前半生从来没有这么窘迫的时候。他仰头喘气,在发现此举收效甚微之后,几乎是有些无助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。

半晌,他自觉已无计可施,索性放任自己,伸出了手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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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**,早知道喝酒误事,就该少喝点!黎秋靠着墙,狠狠低骂——虽然自我解决了一次,然而那点渴望却不减反增。

黎秋几乎咬牙切齿:“这白酒里面放**了是吗?”

他这小半生没有谈情说爱的机会,常年忙碌,对这方面也没有太多诉求,然而今天,这些被他压下、抛在脑后的欲.望好像商量好了似的,全部都在此时爆发开来。黎秋实在是忍无可忍,心道睡着了就好了,推开浴室的门就想回床上强行让自己入睡。

推开门的一瞬,他感觉到有什么地方不对,然而身置一片漆黑的房间,他硬是半天没想到到底哪里让他觉得反常。

房间内弥漫着一股若有若无的香气,应该是香薰的味道。或许是因为燃得久了些,这香味比才进房间的时候更浓,也幸好香薰燃着,作为这房间里唯一的光源,虽然昏暗,但也不至于让黎秋摸黑**——他可不想再摔一次。

这房间据说是陈辞常订的总统套房,布置得华丽舒适,床大而柔软,黎秋头发半湿地上了床,就再也不愿下来了。

他喟叹着翻了个身,指尖在那一刹碰到了一个东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