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尴尬,久久方才说话的声音一直不小,那句关于自己的话,身前身后的门派弟子,无人听漏,尽管没有人因此朝飞月投来怪异的目光,故作不闻,但飞月,却想着不知这些人心里在怎般笑话自己,心下一阵慌乱,直想找个地缝钻将进去。

飞月沉声道:“众弟子都辛苦了,此时气候恶劣,再这般淋雨下去,指不定得伤着身子,各自回去吧。”一众华山派弟子语气恭敬的应着四散离去,不少人心却是在笑,练武之人,除非内力全失,或是刻意收敛内力,否则再大的雨也伤不着身子啊……

飞月略为恢复神志时,心下一想起,直想将久久狠狠按在地上,把久久的嘴给撕烂了。

旖旎清醒过来时,身处温暖的房间,房内烛火通明,檀香徐徐燃烧。然而旖旎仍旧觉得冷,尤其背部,臀部,腿。旖旎这才发觉,自己躺在地上,冰冷的石地面。

昏迷中丧失了内功护体,不冷,才叫奇怪。

旖旎看见神色冷淡,微垂着头,静静站立着的依律,依律手中握着酒瓶,旁边一男一女,此刻正在饮酒吃菜。旖旎认得,是残韧和飞月,而后旖旎看见了久久,久久坐在依律背后的圆凳上,把依律的身体当成椅子靠背倚着,眼神迷离,嘴唇轻张轻合,却无半点声响,也不知是在唱歌,还是在喃喃自语。

“你不用求久久了,刚才久久已经先答应了我,无论你说什么,都不理睬你。你开口晚了,久久既然答应了我,就一定会做到。”依律语气不冷不热的说着,已是察觉到旖旎的清醒。

“残韧,你想怎样?”旖旎恨声说着,近乎喊叫,语气带着些许恐慌。残韧头也不回,冷声道:“律,先让她安静着。”依律轻声应着放下酒壶,转身一脚踢在旖旎的穴道,旖旎再度陷入昏迷。

旖旎再次清醒过来时,房间的光线很昏暗,仅有星点烛光照亮,旖旎听见一阵阵喘息声。而后见到,飞月正在残韧身下,节奏时快时慢的扭动着身体,口中呻吟不断。

旖旎心下很害怕,半点声响也不敢发出。依律仍旧神色冷淡的微垂着头,手里端着盆水,盆边搭着布,静静站立在一侧,久久还是坐在圆凳上,将依律的身体当成椅子靠背倚着,眼神迷离,嘴唇却是闭着的。

当卧室内一切归于平静时,旖旎觉得自己仿佛渡过了漫长的一个世纪。旖旎冷眼看着飞月满脸迷醉的神态,跪在床边,吸允轻舔的模样,却无任何好恶感产生,这些,曾经见过听过太多。

残韧似笑非笑的将视线投向旖旎,“很多年前,我还在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