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人继续打理着。

残韧知道风流一定会这么做。柔可夕却很意外,原来这里并没有被废置。府邸里的下人见着残韧,急忙招呼着问安,残韧淡淡道:“叫她夫人。”下人们心下吃惊,完全没有任何消息的,突然得知残韧竟已成亲。

却是纷纷出言道贺,残韧领着柔可夕一路进入残府内,轻声道:“这里就是我小时的住处,旁边那是我父亲的,父亲旁边那间是叔叔偶尔来时居住所用。在旁边那间,是风流来时居住之用。”

陈留残府的环境,比之吴都残府而言,差的远了去了,若非柔可夕念及是残韧曾经居住之故,心里有股特殊的情感,哪能住得惯?便是外出征战时,柔可夕要么长达十数日都无暇入眠,靠着盘膝打坐修养精神。

否则,柔可夕所睡的床塌,也丝毫不比家里所睡差到哪去。

但残韧叔叔故居,却是另番情景,面积虽远不及可柔家府邸,然府邸中所用以及设施奢华程度却差不了多少。残酷的府邸,残韧的钱还不够买的下来,但是有人买下了,并归到了残韧名下。

残韧不知道是谁这么做的,也无从知晓。

府中下人的钱,残韧还给的起,风流更给的起,因此,同样没被废置。残酷过去的女人,早就不知去向了,只有一个,当残韧被通知接管府邸一切时,哀求着希望允许她一直住下。

残韧同意了。

每次残韧来,都会见见那女人。今趟也不例外,“她是我的结发妻子。柔可夕。”柔可夕礼貌的对那女人笑笑,不知道该如何称呼,残韧没有介绍。

那女人的笑容很轻淡,神色间似乎永远藏着一股淡淡的哀愁。“倘若你叔叔和父亲泉下有知,一定会很欣慰。”

残韧静静的注视着女人,这女人是叔叔众多够资格住在府邸的女人之一,之一而已。残韧不明白的是,这女人为何至仍旧要在府邸中住下,残韧记得叔叔曾经说过,倘若有一天他突然失势了,无法给这些女人需要的东西时,终有一天这些女人全部都会离开自己。

残酷当时,很认真的说,这些女人都不是自己妻子,也不可能是,所以,残韧你只能直呼她们的名字,不需要任何尊称。

残韧一直这么做,残韧信服残酷的话,也信服残酷的判断。可是,这女人还要多久之后才会离开这里呢?

“你还没打算离开这里吗?你在这里,拥有的仅仅是生活下去,再没有充裕的金钱满足你的种种需求。”

“你跟你叔叔真像。自私而无情,总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