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关。比如常吉士现在袖口里藏着的那封信,大概就有些关系,不然怎么我觉得手指痒痒,非要看上一看呢?”

武宽自失地一笑,道:“看我,都把这事忘了。这是北冥琨城加急送来的信,你看看吧。”说着递给老者。老者接过信,一边解开牛皮袋,取出里面的竹简,一面道:“常吉士诸事繁忙,还能在百忙中抽空亲自为我送信来,本人已经感念不已……”

说到这突然一顿。坐在对面的武宽见他脸色骤变,一下子无比苍白,额头处简直白得发青。信件只有两根竹简,应该非常简洁,但那老者翻来覆去看了好久都放不下来。武宽见他那枯瘦的手微微颤抖,忍不住道:“出了什么事?”

话刚出口,他立即后悔多嘴,按剑起身道:“阁下既然有事,我就不打扰了。我已命作战部队和赤金具作好准备,阁下有需要的话,可随时投放。”

他刚要开门出去,老者忽然叫道:“常吉士,不知可否留下,陪我一叙?”

武宽的门开了一条逢,正好可以看见走廊尽头,几名重甲侍卫侍立着,当是武扁派来加强防守的。见到房门打开,其中一人紧张地举起了弓弩。这些是最强力的劲弩,就算舱门关着,也可以将刻有禁制符文的箭穿透进来。武宽若无其事地关上门,笑道:“有何不可?与阁下畅谈,真求之不得也。”

老者道:“劳驾,请拉上帘子……我老了,眼睛见不得太强的光了。”

武宽拉上帘子,回头瞧了他一眼,见鬼,就这么一忽儿功夫,那老者的脸竟然老了十岁不止。他刚登上菱号星槎时,虽然老迈却极有精神,给人一种强大的压迫感,而现在……他的脸已经灰暗了,松软了,塌陷了……

他心中暗惊,不敢多看,在那老者对面坐下,不急不慢地喝着茶。良久,那老者才开口道:“常吉士,你一定……很讨厌我吧?”

“啊?阁下何出此言?”

老者道:“我明白的。我们做的事,在常人眼中看来,不仅是不知死活,根本就是在造孽…&