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雷·布雷兰的效忠。”路易说,然后他感觉冥冥之中有什么被轻微地拉动了,一个很小但明亮的百合花徽章在银狼的咽喉位置闪烁了一下,随即消失。

契约生效了。

国王站起身,拉上了窗前的帷幔,这样……至少不会太尴尬——“您要怎么回去?”

一阵古怪的声响后,“我……我的速度很快的,”露易丝说:“别人看不到我。”

“我给你我的斗篷。”国王叹着气说,露易丝毕竟还是狼人,即便在宫廷中待了好几年,她还是不会介意在月光在如同化狼时那样遛自己,但既然路易已经接受了她的效忠,他就必须给她安排一个身份,既然如此,他尚未尘埃落定的“王室夫人”会是一个最好的头衔。

他不是一个会将女子的贞节视为胜过生命的人,但若是可以,女士还是矜持一些吧。

……

在次日的舞会上,人们就意外地看到王后身边的侍女中竟然出现了露易丝·布雷兰,她原本是亨利埃塔公主的侍女,但据说亨利埃塔公主很快就要回伦敦了,她的侍女突然成为了王后身边的人,其用意昭然若揭,一些大臣们纷纷议论,认为国王的第一个正式的“王室夫人”应该是本国人,但后来王太后的暗示又让他们偃旗息鼓了,原来亨利埃塔公主正在与奥尔良公爵,王弟菲利普商量婚事,所以她的侍女虽然出身低微,但她在被国王选中后,立即被拔擢为公主的女伴,然后又选择了一门看似门当户对的婚事——也就是拉瓦利埃尔子爵,这位子爵先生虽然是法国人,却远在法国的另一端,对这门婚事他心知肚明,也不在意被一位国王倾慕的美人占据妻子的位置,他获得了一笔可观的年金,甚至有机会成为当地的法官或是监政官,当然,聪明的他就此不会踏入巴黎半步,免得让国王和自己尴尬。

于是在第三次舞会上,国王在与大腹便便的王后跳了第一支舞后,送走王后后,没有如以往那样坐在座位上休息,而是邀请了拉瓦利埃尔夫人跳了第二支舞,那是一曲相当诙谐有趣的摇摆舞,比起那些面对国王不免有些拘谨的贵女们,拉瓦利埃尔夫人的姿态倒可以说是落落大方,只有国王知道她实际上非常紧张——在这支舞结束之后,她就有了自己的座位——之前她可没有座位,或是只能坐在地毯上,而且距离国王很近,当蒙庞西埃女公爵注意到国王有意和她说话的时候,甚至起身让出了自己的位置。

她回到房间里——她的房间也换到了国王的寝室附近,总不能让国王或是王室夫人在深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