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眼,媚笑道:“恐怕你消受不起。”说罢,她扭动着腰肢走了下去,不多时,就有一群女人走到木台之上,重新开始搔首弄姿,挑逗台下那群疯狂的男人。柳晓山看到这里,不由得撇了撇嘴,低声说道:“这地方真是粗陋无比。”陈云生没有回应她,而是盯着台上一个女人看了很久。柳晓山伸出两个手指在他额头使劲弹了一下,怒哼道:“看什么呢?那些白花花的皮肉就那么好看吗?”陈云生冲她咧嘴笑了笑,眼光收了回来。此时两个汉子同时看上一个女人,他们两个同时出手,一人抓住女人的左手,一人抓住她的右手,争执不下,那个女人痛得呲牙咧嘴,嗷嗷乱叫。长腿美女从后台走了出来,怒喝道:“吉三、高五,你们两个难道忘了这里的规矩了吗?同时看上一个女人,价高者得。”吉三和高五同时松开了手,两人怒视一眼。吉三突然从纳虚戒中抄出一柄圆月弯刀,带着凄厉的寒芒砍向了对面不足五尺远的高五。高五下意识伸出手去阻挡。圆月弯刀是一柄下品的法器,远比普通刀斧要犀利的多。高五的手臂瞬间就被砍下,他痛得满地打滚。吉三得意地好好大笑,将刀锋上的鲜血舔了一舔,收起圆月弯刀,抱起那个惊呆的女人,跳下木台快活去了。高五在地上呻吟了一会,忍着疼痛,冲出门去,到了门口,他怒目瞪了吉三一眼。酒肆很快会恢复了热闹,没有人在意一个斗败的修士。在这里,斗法失败就意味着失去一切,包括尊严。不过陈云生注意到,有几个人随着高五的离去而匆匆结账走人,这不同寻常的一幕让他感觉到,事情并没有这么简单。“我们要不要离去?”陈云生问柳晓山。“当然不要走。你没看到那个姓高的小子去搬兵了吗?这有热闹看呢。”柳晓山兴致勃勃地说道。

她话音刚落,门口传来一阵嘈杂,两名身穿黄色甲胄的汉子冲入酒肆的大门,高声喊道:“在场的谁也不许走,刚才是谁砍了我的兄弟,赶紧给老子滚出来。”柳晓山朝那人努了努嘴,轻声说道:“怎么样,有热闹看了吧。”长腿的美女走了上来,一脸媚笑道:“我当是谁呢?原来是沙盾的兰木、兰海两兄弟。你们的沙头最近好吗?”叫做兰木的汉子抡起巴掌,照女人脸上使劲抽了一下,打的长腿美女横着飞了出去,他怒吼道:“方才我说的话你们没听见吗?谁他妈砍了我兄弟,自己走出来,要不然一个都不许走。”陈云生看了看屋内角落里的吉三,发现这小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消失了。看着墙角地面的松软沙土,陈云生暗道,吉三这小子恐怕会土遁,否则不可能消失的这么快。屋内彻底安静下来,谁都看出兰木和兰海不是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