柔有些不知所措的被安争拉着走,安争一路走一路打听,知道马车出了武院的后门,就带着桑柔一路追了过去。到了武院后面的一条小巷子里,看到几个武院的杂役正在马车上翻腾,几个人还在那嘀嘀咕咕。“这个老东西居然这么穷,妈的连一件像样的好东西都没有。”“可不是,还有什么脸做武院的院长,一件值钱的东西都没有。”“这都是什么破东西,一会儿直接拉到城外丢了算了。早知道什么值钱的都没有,何必拦着那个小丫头。”“就是,真他妈的浪费时间。”他们几个在马车上把东西翻的乱七八糟,衣物被丢的到处都是,很多书籍也被仍在一边。一个杂役翻腾出来一个木头盒子,打开看了看,发现里面好像是什么名贵的东西,大概手掌大小的一片,虽然落了一层灰尘,但依然有淡淡的光华散发出来。他不敢让其他人看到,故意把盒子丢掉,然后准备一会儿趁人不注意自己收起来。才刚要把盒子扔出去,那盒子忽然被人一把抢走。这杂役刚要骂,一转身就看到安争那双冷酷的眼睛。“啊……”这杂役吓了一跳,然后往后退了退:“你……你来干什么。”安争将那木盒子递给桑柔,往前走了一步:“这些东西,是不是言蓄让你们送到桑院长家里的?”杂役对安争有些惧怕,毕竟安争在传闻里可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愣头青。连武院的官员他都敢打,对他们几个当然也不会有什么顾忌。“是不是的,和你有关吗?”他反问了一句,然后对同伴说道:“走吧走吧,离开这。”一个杂役催动马车就要往前走,安争一个跨步过去拉住缰绳,单臂一发力往下一压,那拉车的马直接被拽的翻过来躺在地上,马车一下子停在那。单手放倒了一匹马,安争眼神里的怒意更盛:“如果我没猜错的话,言蓄就算再过分,也不会糟蹋一个死者的遗物。他肯定是让你们把这些东西送到桑院长府里,而你们觉得桑院长已经死了,他的儿子不过是个书生,百无一用,身上也没有功名,不过是私塾先生所以你们没有什么顾忌。你们就把这些东西私自拉出来,打算找到值钱的自己留下,其他的都扔了对不对?”一个杂役脸色变幻:“你……管的着吗,这些事和你无关。”安争道:“没错,和我无关,但我爱管闲事。”他一伸手,把马车上那个杂役拽下来,那杂役的身子砰地一声摔在地上,安争连踩四脚,这杂役的四肢骨骼全都被踩断了。“糟蹋死者的东西,做人没有底线,你们已经不算是个人了。”安争废了一个杂役,不等其他人有什么反应,直接过去一个一个的揪住,然后一顿暴打。他把这些人用绳子困在大树上,从树上折下来一根树枝抡圆了抽。抽断一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