赞叹道。各种瓜果错落有致,一看就是经过了精心的布置与栽培,以山洪崩的实力,完全可以让瓜果每天都成熟,这也使得菜园子有了些许声色。“唉,不瞒两位小长老说,老朽在没有修道之前,就是一个庄稼人,我家良田的产量,年年都是村里第一,甚至有一年乡亲们推选老朽当村长,可我乐得清静,还是守着两亩良田心安!”山洪崩用挽在额头的毛巾擦了擦汗,笑的很憨厚。不得不说,抛开这家伙的身份,他还真就是一个标准的庄稼汉形象。“咦,不对吧!”“你一个种田的,怎么会走上修道的路呢?”刘月月满脸不理解。“唉,说起来,这是一个烂俗的恶乡绅欺男霸女,逼一个老农家破人亡的故事。”山洪崩将锄头插在地里,随手也摘了一颗西红柿,一口咬下去,空气中都弥漫着淡淡的甜味,远处有个弟子咽了口唾沫,他有些口渴,但刘月月等人也在,这弟子不敢过来,急忙急匆匆走了。“老朽当年是八十八村的种田小能手,家里积攒了点家业,所以附近村里的大姑娘都想嫁给我,巧了,我与隔壁村的大花儿情投意合,最终喜结连理!”“成亲那一天,放了很久的鞭炮,锣鼓欢腾,大花儿笑起来美的和山上的花一样,成亲后我们俩其乐融融,日子过的好幸福,比这西红柿都甜。”“好景不长,乡绅来村里收粮食,那些歹人觊觎我娘子美貌,前来调戏,被我用锄头打走,之后这帮人就怀恨在心,最后纠结官府与恶霸,强行占了我的农田,还污蔑我犯法,将我夫妻二人抓入大牢!”“歹毒啊,那恶乡绅太歹毒!”“他们当着我的面,糟蹋了我的妻子,最终大花儿不堪辱凌,咬舌自尽,那帮狗畜生,连尸体都不放过。”

“可我被手腕粗的铁链子锁着,和狗一样,那一夜我昏迷了几十次,每一次都被冷水泼醒,他们割了我的眼皮,让我看着这一幕,真惨啊!”山洪崩叹了口气,虽然他口气平淡,就像是在说着别人的往事,但二女依旧能听出悲伤。“最后,我等他们大部分人出去喝酒,就剩下一个乡绅的时候,骗他我藏着十两黄金,让他解开锁链,给他画藏宝地图。”“然后,这个蠢货真的照做了。”“他解开锁链,我就弄死了他,之后我逃出了大牢牢。”“接下来的三年,我不断在复仇,当初迫害我的12个乡绅,我诛了他们九族,只要和他们有关联的亲戚,不分男女老幼,我全部都杀了,我屠空了六个村子!”“终于,在我杀到400多个人的时候,被官府的修士抓住,没有什么宣判,我就被押入了刑场,要被砍头。那时候,我都以为自己要死了,但我不怕,我就遗憾,其中一个乡绅有个三岁的孽种,我没来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