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恭敬地道:“晚辈萧秋水。”皇甫漩仍然惊疑地道:“你……真的不是上官一族的人么?…那……那你又来此做什么?……”萧秋水情知事有蹊跷,于是道:“在下跟上官一族,素不相识。在下来此,不过是因好友兄弟,全力你们费家的人所掳,所以上华山来讨人……可是沿路上都遇至!截杀,在下不得已为求自保,搏杀多人……”费士理听到此处,长叹一声,向他的妻子沉痛地道:“错了!错了!这次老爷子错了!既要对付上官族的人,何苦又惹萧秋水!”皇甫漩凄婉地说:“老爷要激萧……萧大侠出来,是为了‘天下英雄令’,有了这面令牌,朱大天王才会帮助我们,恢复家声,并且对付上官族的人……”费士理悲声吭道,“现在对付个屁!旧仇未雪,却又惹强仇,反让人乘虚而入……事已至此,朱大天王又哪里有半分支援!靠人打仗要失败,靠人吃饭是混帐!爹!你怎么这般糊涂呀!我们已错了一次,还不够吗?!”皇甫漩扯着她丈夫的衣袖也哭道,“天——费家的灾难,怎么没穷没了……?!”这可把萧秋水、秦风八,陈见鬼,疯女都愣立当堂,不知这对“没有脸目”的夫妇,在搞什么玩意,总之让四人如同丈八金刚、摸不着脑袋。萧秋水恳切地道:“两位……我们真的不是上官望族的人……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呢?”费士理毅然又坚决地,向他同样没有脸孔的妻子说。“……上官族的人定必到来赶尽杀绝,又何必再害人?我们不必守在这里,让爹一个死守东峰……”他妻子凄然点头。费土理向萧秋水道:“你的朋友们就被困在南峰老君庙中……”他拿了一大串锁匙,道:“因有敌来犯,该处已无人把守,你们自个儿进去,……我已经毁掉那儿的机关,救人无碍……”萧秋水接过锁匙,其他人都很欣然。但心里已被这对“没有脸目”的人之伤情所吸引着。“究竟是为了什么?……”“费家与上官族有什么过节……?”他们七嘴八舌他说。萧秋水诚恳问:“这释友之恩,秋水铭感五中。但无功不受禄,我等一路上山,都发觉有人跟踪,似是与费家为敌……”话未说完,费士理悸然疾道:“是不是五个身着不同颜色,头戴竹笠的人?!”“是。”只见费氏夫妇两人身形为之摇晃,蹭蹭蹭退了三步,对视嘶声道:“他们来了!”“爹危险!”便急欲掠出,萧秋水作势一拦,费氏夫妇把身形一凝,目光甚有敌意。萧秋水说:“究竟怎么一回事……?两位对我有释友之义,请告诉在下。或可尽微薄之力。”夫妇俩对一眼、两人却见识过萧秋水的功夫,皇甫漩颤声问:“你……你愿相助我们?”萧秋水断然道:“那要看我们的朋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