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非常道……”

他哼着曲子心情畅快,本就是狂暴的性格,只觉此方天地才是心之所属。

当然,在此之前先得养好身子。

张奎猛地拉开窗子,

“牛二,快去回春堂请王大夫,老子肾都快亏死啦!”

……

与此同时,县城街道上两名衙役正蹲在张奎轰出的深坑前啧啧赞叹。

“好家伙,这力道……”

“我们该怎么回禀大人?”

“该怎么说就怎么说,苦主们本就不敢告,再加上得了好处,更是嘴巴紧,难道你敢去找张大官人?”

“我又没得失心疯,走走走……”

两名衙役回到县衙大堂,抱拳低头,“回禀大人,那张屠户已经亲手毙了疯猪,现场无人丧命。”

余塘县令是一名长须白面书生,名叫刘长风,闻言后眼睛微微一眯,

“可有苦主告状?”

“无人告状。”

两名衙役连忙摇头。

“可恶!”

刘县令一拍桌子,满脸正气凌然。

“这张屠户欺行霸市,百姓苦不堪言,就连本官也得吃带毛猪。”

“总有一日,本官要为民除害,收拾此獠!”

两名衙役低着头狂翻白眼。

就连一旁的李主簿也是满脸无奈。

你倒是能拍拍屁股轻松走人,但张屠户在本地根深树大,手下一帮浑人,到时秋后算账那个能受的住?

吃个带毛猪而已,

自己回家刮刮不就行了……

上任县令是个刮地皮的,好不容易送走又来了个傻书生。

唉,这余塘县什么时候才能来个正常县令……

……

转眼间,一个月匆匆而过。

张奎每日变着法滋补,再加上导引术二十四小时被动施展,肾水虚亏早已恢复。

这些天他早起傍晚疯狂练武,体内真气运转不休,功夫日渐高深,整个人不动时沉稳如铁像,动则雷霆万钧,如猛虎噬人。

张奎也不知道自己到了什么境界,前世可没有真气这一说。

但或许是技能的原因,无论怎么运转,体内真气丝毫不见涨,不像别人打个坐都有收获。

所谓有得必有失,张奎看的很开,地煞七十二变中那些神奇的能力,看都看不懂,更别说练成。

现在多简单,只要升级就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