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何让你守在此处?”申伯贤老人道:“他老人家怕自己一番心机,虽然成功,使得对方各怀贰心,因而无法联合而取去神经。但假如一个不巧,吃一些不肖的江湖人,无意中人墓取到神经,这样便会发生两种可能的结果。一是那江湖人把神经所载的武功练成,出而茶毒天下。一是那人根本看不懂,因而失掉这本天下无双的秘笈……”何仲容听了,微微颔首。申伯贤老人道:“此所以家师亲自在这里守至逝世之后,便由老夫负起护经之责,一晃便过了数十年……”何仲容突然问道:“你的武功固然举世无匹,足可以负起守经之责,但人的寿元终有穷极之日,以后你怎么办呢?要那高姑娘担负此责么?”申老人微笑一下,道:“老夫自有预谋,但必须等待机会而已……”何仲容又在他眼中看到那一丝诡异之光,心头微凛,忖道:“但盼不是利用我才好……”申伯贤想了一下,便把他扶起来,向室外走去。他走得不快,因此何仲容甚为容易地记住他所走的路线。转了四五个弯,便到达一个地室中,此室只有丈许大小,灯光虽然微弱,但仍然可以看出四壁皆石,坚牢无比。申伯贤老人把他放在地下,然后伸手在他背上抓了一把。何仲容全身一震,手足业能活动,但背上被抓之处,却觉得微微麻本。申老人冷笑道:“现在你已吃我用独门手法。制住元精之枢,只要你妄一用力,便突然瘫痪,饱受痛苦,三日以后,方始死亡……”何仲容站起来,大怒道:“你为何这样治我?何不干脆把我杀死?”申伯贤老人遇到门边。答道:“因我怕你逃走,这扇石门,重达千斤。你如用力推开,则必定自食某果,只要你不妄自用力,一旬以后,再行计较。”何仲容这才明白对方用意,微嘿一声,不再理会那个老人。申伯贤径自走了,石门关起来,遮住他的背影。何仲容听不到下键或落闩声,是以知道那道石门并无门闩之设.怪不得他会这样整治自己。闷坐了好久,石门上打开一个尺许见方的洞口,跟着露出一对眼睛。何仲容随意一瞥,便认出这封眼睛,正是那高秀姑娘。他想起自己无端端被困在这里,都是这个村姑惹起的祸害,心中着实讨厌她,便移开目光,不去理睬。高秀轻轻道:“喂,你肚子可觉得饿么?我给你送饭来啦……”何仲容听她一提,倒觉得饥似起来,但不爱理地,故此不出一声。高秀又重复地问他。何仲容依然不理。谁知高秀执拗异常,并不放下饭菜走开,一直不嫌烦地问他。何仲容虽然讨厌她,但人家到底是送饭给他吃,总是一片好心,弄来弄去,却不好意思起来。只好放弃缄默政策,没好气地道:“我不吃,你带回去!”高秀听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