思的神情。就在此时,台阶上传来了脚步声,南风失了灵气,也听不很远,等到听到脚步声,李朝宗已经走下台阶,来到外面的石室。“李掌门,你怎么来了?”天鸣子皱眉问道。“真人的言下之意是老朽不能来?”李朝宗笑问。“不然,不然,只是我们之前有过约定……”不等天鸣子说完,李朝宗就打断了他的话,“听下人说真人带了外人下来,老朽心中疑惑,就下来看看,真人请自便。”李朝宗话音刚落,那外邦女子就开了口,“这个人只有名字,没有姓氏。”天鸣子闻言再露喜色,而李朝宗闻言眉头大皱,疑惑歪头,打量着那外邦女子。“神女,他都想了些什么?”天鸣子急切发问。“他一直在骂你的妈。”外邦女子说道。“妈?”天鸣子没听明白。“你的母亲,你们中土喊娘,西域叫妈。”外邦女子解释。天鸣子大窘,急忙岔开话题,“可有天书的线索。”“天书是什么?”外邦女子问道。“就是一些龟甲,上面有上古文字。”李朝宗在旁插话,不过他是笑着说的,看得出来,他对天鸣子请来的这个外邦女子并不看好。“有,除了骂你的母亲,那是他想的最多的事情。”外邦女子正色说道。李朝宗闻言莞尔发笑,天鸣子更加窘迫,“他一共得了几片龟甲?”外邦女子闻言闭上了眼睛,伸出手指,逐一回忆“一,二,三,四,有五片。”“真有这么多!”天鸣子大惊失色。李朝宗本来自石桌旁的石墩上坐着,闻言亦离座站起,“确定是五片?”“我是不会看错的,一定是五片。”外邦女子说的非常肯定。李朝宗闻言疑惑皱眉,思虑过后恍然大悟,要说龟甲,南风真的只得了五片,上清宗那一片他得到的是拓本。“那些龟甲现在何处?”天鸣子问道。“大部分都被他烧掉了。”外邦女子走向石桌,拿过桌上的茶壶,将里面的凉茶给喝了个干净。“你的言下之意是还有没被烧掉的?”李朝宗问道。那外邦女子没有回答他的问话,而是转头看向天鸣子。人是天鸣子请来的,不回答别人的问话也在情理之中,见外邦女子这么懂规矩,天鸣子好生得意,但李朝宗眼巴巴的等着呢,也不能明目张胆的瞒他,便是不想让他知道,也只能干咳了两声,“这位是李掌门,是我们太清宗的友人,不需避讳。”那外邦女子闻言,便想告诉李朝宗,未曾想天鸣子终是不舍得,急切插话,“神女,他身上有件玉器,那玉器现在何处?”李朝宗闻言眉头大皱,侧目看向天鸣子。天鸣子急忙歪头一旁,只当不见。“玉器?是这么大的那块儿吗?”外邦女子伸手比划,“被你们拿走了呀。”那外邦女子比划的是法印,天鸣子急切摆手,“不是那块儿,应该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