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呢。”胖子说道。南风点了点头,“不管怎么说那件事李朝宗都是欠了玉清宗的人情,他这次回去应该不会帮墨门攻打玉清宗,做和事佬的可能性比较大,玉清宗理亏在前,也不能真把墨门怎么样。而墨门虽然占理,实力却终究不如玉清宗,一直僵着也不是办法,总得有人居中调和,李朝宗是西魏武林龙头老大,由他出面最合适,他可以趁这个机会把人情还给玉清宗,也可以趁机帮墨门一把,送个顺水人情。”“有道理,咱过江之后遇到的几个武人,应该是过去接那个公输先生的。”胖子接话。“听先前那几个武人的言语,李朝宗是想把墨门的公输先生请来做什么事情,结果中途公输先生得到了公输要术的消息,就没到梁国来,而是跑到玉清宗去了。”南风说话的同时屈指掐捏。“干嘛呢?算命呀?”胖子笑问。南风摇了摇头,“我在算路程,咱来了五天,车夫没有接到公输先生,就得回去告诉李朝宗,李朝宗要请公输先生帮忙,如果公输先生去玉清宗吃了亏,可能就不会帮他做事了,倘若我是李朝宗,听到车夫带回的消息,就会立刻动身回去帮公输先生处理此事,只要帮公输先生把这件事情摆平了,公输先生自然会反过来尽心帮他。”“你到底想说啥?”胖子听的有些糊涂。“那辆马车四马驾辕,速度很快,一天跑出三百里不在话下,如果催的急,还能跑的更快,”南风竖起右手,“去见李朝宗的时候车夫肯定不会催马太急,但李朝宗听到公输先生去了玉清宗之后,一定非常着急,就会催着车夫尽快回去,因此回来的时候马车跑的就比去的时候快,五天时间,三天过去,两天回来,三天就是一千里左右,如果催马催的急,回来的时候两天也能跑出一千里。”

哪怕南风力求直白,胖子理解起来仍然有些吃力,费了好大劲儿方才转过弯来,“你说得对,应该是这么回事儿,不过你算这个有啥用?”“能算出李朝宗先前所在的位置,他先前应该在距此处四百到五百里的地方。”南风说道。“你就算算出来了,又有啥用?你要过去找他落脚的地儿?”胖子还不明白。南风摇了摇头,“凤鸣山离此正好是这个距离,李朝宗南下时与北药王同行,他们先前很可能就在凤鸣山。”胖子一听哈哈大笑,“我就说你是哪儿放箭往哪儿跑,你还不承认,你自己说吧,你是不是哪儿放箭你往哪儿跑?”南风无心与胖子拌嘴,转身走向路边蹲了下来。胖子跟了过来,“你不投店,蹲这儿干啥?”“我在想咱们还去不去凤鸣山。”南风皱眉思虑,似这种深思熟虑是极为累人的,思虑之时还不能受到干扰,客栈里多有住客,太吵。“去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