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也不敢不给他面子。

当晚,百余名老鸨齐聚赵府。赵文坐在正中央的主位上,上身赤膊,光着膀子,露出猛虎下山的刺青。在他的左右,都是赵文的手下兄弟。

宴会开始之后,他也没有多余的废话,开门见山地说道:“想必列位都很好奇吧,我赵某人为何要在今晚设宴?”

老鸨们纷纷点头,有会来事的老鸨笑道:“赵老大有什么事,尽管直说,只要我们能帮得上忙,就是赵老大你一句话的事!”

“既然贺老板这么说了,那我也不客气了。”赵文站起身形,走到众人当中,说道:“叛军占领清城已经有几个月,这几个月,大家都过得怎么样啊?”

“唉!赵老大,这还用说吗?咱们这些人,谁没受过叛军的欺辱?”

“就是!”老鸨们深有感触地连声符合。

“与叛军相比,贞郡军又如何?”

“自然是很好!”

“现在贞郡军需要用船渡江,去打叛军,诸位老板应该不会不支持吧?”

“这……”听闻这话,在场众人面面相觑,皆不言语了。赵文扬起眉毛,问道:“怎么?大家都无话说了吗?”

“赵老大!”一名上了年岁的女老鸨满脸堆笑,说道:“清城城内的叛军,已经死光了,至于清城之外的叛军,那与我们清城可无关。”

“是啊,赵老大,与我等无关之事,我等还支持什么啊?”众老鸨们纷纷说道。

赵文走到那名女老鸨的近前,手扶着她的肩膀,笑道:“一不用你出钱,二不用你出力,只借用几日的画舫,又有何难?”

女老鸨干笑着说道:“说是借用,可借用之后不还了,我们又找谁说理去啊?”她的话,引起很多老鸨的共鸣,人们无不是大点其头,表示她说得有道理。见状,女老鸨继续说道:“就算贞郡军最后肯把画舫归还,如果有了损坏,那又算谁的?贞郡军就是一群大老粗,他们可不会像姑娘们那么爱护画舫,哪里弄坏了,最后还不得是我们自己出钱修缮?”

“没错!这几个月,我们都没赚到什么钱,如果连画舫都没了,我们和姑娘们还靠什么吃饭啊,赵老大也得体谅一下我们嘛!”

“哈哈!”赵文仰面而笑,说道:“体谅!我当然体谅诸位!大家把画舫借给贞郡军,我来担保,贞郡军用过之后,一定会把画舫交还,若有破损,贞郡军也会负责补偿。当然,我赵某也不会让诸位白白帮忙,接下来的三个月,各家的保护费,我赵某分文不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