散在天地间,而炎战的一拳余势不减,与炎风四人的罡气屏障撞在一起,仿佛平地里起了一阵飓风,周围十丈方圆内,无数的树木被飓风卷起,而一边的炎天落也受到了波及,被风势卷出数丈远,幸好这秋时的招摇山草地半枯,较为柔软,那卷飞的树木也没有砸到他身上,只是从数丈的空中落下,受到了些微的震『荡』,站起身子微喘口气,炎天落慌忙向几人对峙处跑去。

来到场中,情况就有些惨不忍睹,几人都坐倒在地,其中以大长老四人最惨,身上原本完好无损的衣服此时已经仅剩条条缕缕,其中最尴尬地当属二长老炎月天,先前他就内腑受伤,真气紊『乱』,此时也是他最为狼狈,本来之前的战斗就已经震裂了上身的衣服,此时就连仅剩的包裹下身的衣衫也变得褴褛,几乎就要走光,虽然都在地上盘坐疗伤,不过看大长老几人微微上翘的嘴角就可以发现,他们都在憋着。

足足过了半个时辰,几人才相继清醒过来。

大长老三人还好,炎月天与炎战两人脸『色』都有些苍白,炎天落见状忙跑过去扶住炎战,焦急道:“爷爷,你没事吧?”

而炎战只是轻轻地『摸』了『摸』炎天落的头,便将目光转向了大长老四人,而炎天落此时隐隐觉得有些不对,似乎有什么不寻常的事将要发生一般。

的确,这短短的十来天,对于他那仅仅五岁的幼龄来说,可谓见识了许多许多,从刚刚开始接触的武道,神奇的无了拳,到今天这在他看来震古烁今的大战,无不给他小小的头脑带来了巨大的冲击,不过以他这几天的见闻,也似乎隐约猜到了爷爷炎战身上似乎发生了什么事,为什么二长老炎月天与爷爷一样断了条腿,爷爷身上又有怎样的隐疾,三十年前究竟发生了什么,桂香又是什么人,这许许多多的问题在他幼小的头脑中不断的徘徊,理不清一丁点儿头绪。

“大长老你们怎么来了?”却是一边的炎月天最先出声,有些疑『惑』地望着炎风三人。

“我们怎么来了?”大长老没好气地反问了一句,拉渣的胡须都似乎翘了翘,“你连老祖留下的灵咒珠都动用了,这么大的动静如果我们还感受不到的话,这一把年纪怕不是活到狗身上去了。”

“对了,刚刚炎战你用的那是?”旁边的三长老突然开口道。

而众人闻言也都将视线转移到了炎战身上,那眼中火热的期盼怕不是都要将炎战给融化了。

望着面前这几张热切的脸,炎战点了点头,道:“不错,这就是我三十年来的武道成果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