惹不来,江湖上还有什么不得了的大事嘛?”牛重山“碰”地捶了一记桌子,粗声粗气地道:“若没有事干,结合起来管个屁用!”秦焉横怒道:“我老大要你们在一起,是看得起你……”劫飞劫拍了拍他肩膀,秦焉横便没说下去,劫飞劫也不生气,嘿嘿笑了两声,道:“我们三人,结义才一个月,在武林已有‘横贯三侠’之称,这比个人闯荡江湖三个月,还要有成就……嘿嘿,至于做大事,这容易得很,若眼前没有,只要你们听我的,就会有。”众人都亮了眼睛,徐氏兄弟对视了一眼,都点了点头,徐虚怀起身揖了一礼,道:“打从今天起,我们既蒙劫兄不弃,就称呼你为老大了。”当下连同徐鹤龄,向劫飞劫揖了三揖。寿英也不落人之后,也起来道,“劫兄既不嫌隙,我们事事差劫兄这么一大截,自是以劫兄马首是瞻了。”他用“我们”是连同诸人之意,乃是怕师父罪责下来,因何胡乱交朋结友时,便可推委是大家的意思。牛重山鲁钝,盖胜豪莽直,不知就里,滕起义可清楚得紧,赶紧加了一句:“这杯酒我就先敬老大。”当下仰脖子干了一杯。劫飞劫哈哈一笑,外表不动声色,心里却直乐了出来。眼看这干傻小子都上钩了,便大笑举杯道:“这一杯,是我敬诸位兄弟的。”众人知道他的成名秘方,于是爽爽快快干了,关贫贱也跟着他们举杯,却没饮酒。他实在不明白这“少侠”,难道求名真的是那么重要么?却听寿英一饮完杯中酒,即询,“劫老大,不知有何妙计?”劫飞劫放下酒杯,神秘地低声道:“咱们既是兄弟,为兄当不相瞒。”忽然脸色一沉道:“这里说话,多有不便,咱们回房说去。”众人在房间里又摆了一个宴,并将其他人遣散。大家纷纷向劫飞劫敬酒,劫飞劫酒过三巡,再也不喝了,用手绢抹揩襟前的酒渍笑道:“再饮,就要胡言妄语了。”

寿英笑道:“大家兄弟自己人,说说疯话又如何?”又待劝酒,劫飞劫正色道:“至于适才谈到的短期成名之法么……”忽然住声,举杯喝了一口酒,不小心碰掉了一只杯子,“叮”地一声,杯瓷四碎,但没有去捡,原来这时大家静到了极点,劫飞劫眼角迅速地扫了全场一眼,笑了一笑道:“为兄刚才把那些随从都一一遣去,实因他们的武功低微,不足与讲。”徐虚怀道:“我等有幸聆取劫老大高见。”劫飞劫笑了一笑,道:“我的计划是……”声音拖长,忽又反问了一句,“你们想想看,最近什么事才能令武林轰动,又令人刮目相看,不得不承认诸位之地位的?”“挑战意思堂?”劫飞劫摇头。“自创一派、独立一门?”劫飞劫也摇首。众人猜了七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