杖,就等四块板了,不中用啦!”平一君呵呵笑道:“邵兄,你的话瞒得过我,但额上的黄光瞒不过我,这黄光闪现,便是‘春秋乾坤’内家心法练成的征兆,邵兄若说老了,那我早该钉盖罗!”两人相视,哈哈大笑。徐鹤龄心中跟关贫贱一样,也想知道红袍老怪的事,忍不住问:“师父,红袍老怪是不是现在的巴楞喇嘛呀?”徐虚怀心里也想知晓,却故意表示懂事,斥责弟弟道:“二弟,师父正在开心畅怀,没来由你打什么岔!”邵汉霄笑道:“也没那么多规矩!”笑向文征常道:“五师弟,你能言善道,由你说与小辈们听吧。”文征常道:“从前的红袍老怪确是现在巴楞喇嘛,但他以前也不叫巴楞,叫冒大飙。江湖人称‘红袍飞尸’,那时他臭名昭彰,吸血盗婴,剖腹取心要练一种‘偷天换日功’,即是将别人来袭的功力反弹回去伤人,一旦练成,能敌之就寥寥可数了。这种功力,类似武林中失传之秘‘移花接木功’,或慕容氏之‘以彼之道,还彼之身’的武功……”他本来想说得明白些,让后辈们能了解这种精深的功力,但在座中徐鹤龄等数人俱毛骨悚然起来,文征常见他们神色不对,便问:“什么事?”寿英道:“这种功力,我们见过了。”文征常等反是一愣。寿英便把路上所见的事说了,说到蒙古人如何要汉人跪在田陌畔受罚,巴楞喇嘛如何纹风不动连杀二刺客、又说出众人如伺阻止关贫贱鲁莽行径,绘影图声,描叙得天花乱坠,也真有说故事天才。杨沧浪听得关贫贱莽撞,又用鼻子哼了一声。文征常听了,向寿英嘉许道:“不让小关去招惹巴楞,是替他捡回一条命,作得很好。”这句赞语,却令劫飞劫,徐鹤龄听了很是后悔:早知就不要拦阻,来个借东风杀曹更好!

平一君和邵汉霄听了之后,一个喃喃道:“练成了,他已练成了……”一个自语道:“好厉害,确是厉害……”文征常道:“那我还是说下去。听寿英所言,那巴楞的‘偷天换日功’,已经是练成了。这功力一旦练成,武林中能制得住他的人,就太少了。你们万万不能去惹他,何况他是朝廷红人,招惹不得的。我们当初在江西一带找他算帐的时候,他的‘偷天换日功’还没练成,这是一门极伤神魄体力,又极损阴德,加之极难修习的魔功……”文征常摇了摇头,再发出了一声叹息:“没想到还是给他练成了。”劫飞劫忽问:“十六年前,六位前辈与巴楞活佛一战,未知结局如何?”众人都忙不迭点头,心里也正想问这句话。文征常说:“那时我们以七敌一,勉强算是胜了他。他负伤逃去,我们也杀他不了,第二次他带了三名蒙古高手来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