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石块筑成。这种坚牢的房间,一旦门窗皆以钢板封闭的话,任是一流高手,也无法毁屋而出。假如那黄衣大汉不发出暗号,叫人关闭消息埋伏的话。则这两名大汉只要架着朱一涛往前走几步,整座房间的门窗,定必立刻关闭无疑。现在他已出来到院落中,天空中的温暖阳光,晒在他面上和身上,使他感到分外的亲切可爱。从右侧的月洞门内,走过来两名青衣大汉,都佩着刀剑,动作矫健,相貌凶悍。他们一过来,就分别揪住朱一涛。原先的两人这才放手,其中一个道;“交给你们两位啦。”青衣大汉中的一个道:“好,下面没事吧?”对方应道:“没事,有劳你把这话禀上寨主。”这青衣大汉道:“使得。”他们转身欲行,忽然如泥塑木雕一般,凝立不动。说得迟,那时快,朱一涛已像一阵风般在原先架他上来的两个人身边,打了个转,接着奔出月洞门外。他的动作,简直快得难以形容。才出了月洞口,便又如闪电一般,疾射入那间巨大的房间中。在这房间内,共有两名黄衣大汉,一个正把掀起的地板往洞口盖下,另一个恰好转向他望去。朱一涛直扑那个正在盖地板的大汉,同时扬手发出暗器,只听咝的一下微响声,那个在另一边瞧看的黄衣大汉,穴道已被一枚小针深深扎入,登时岔气脱力,呆如木鸡,亦不能发声。朱一涛人未到,指力先发,另一个黄衣大汉亦马上僵木。他手中的长方形厚板,没有脱手跌落,即使脱手,也不要紧,因为朱一涛已快逾闪电般飞到,一手揪住。他向下一看,铁梯仍然在那儿。底下这个房间,虽然不见人影,但朱一涛晓得一共有三名敌人。两个早先在甫道尽头两侧的小洞中查看情况之人。另一个则是在那个作为陷阱的楼梯顶端的房间内的人。朱一涛心中盘算道:“我这一下去,定须制住这三人,使他们既不惊动甬道内把守铁栅之人,又不发出警讯给秘寨寨主得知才行。”这等形势,令人生出无法分身之感,实在难住了这个独来独往的高手了。他只迟疑了一下,便迅即转身奔出去,抓了一个大汉进来,此人乃是从牢内架他出来的两名大汉之一。朱一涛的行动既迅速,又毫无声息,本来一般人如若脚下够轻,而口中又不放意弄出声响的话,必定是很静寂无声。可是朱一涛却令人有一种更加静寂的感觉,换而言之他的一切动作,如是没有眼见,便好像从未曾发生过一般。不似其他之人,有时候虽然一点儿声音都没有,却可以引起第六感,因而生出查看之意。他将那大汉抱在身前,遮挡着自己的身形,便向底下跃落去。当他脚尖沾地之时,他晓得自己已自动地投入了危机四伏的地方,任何的一瞬间,敌人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