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可留,乱我心者,今日之日多烦忧。李太白这两句,恰是我的写照。”阮玉娇道:“你的话非谜非谒,实是叫人无法猜测。”戒刀头陀望了朱一涛一眼,见他含笑不语,大有在一旁看热闹之意。当下无可奈何地叹口气道:“昨天你走了之后,有人送来一个消息,竟是你幻府的乔双玉所写的,约我在三天之内见面。”阮玉娇听了这话,面色变得雪白.骇然道:“大姊她在此地么?”戒刀头陀道:“那就不得而知了,她虽是约我见面,却没有讲明地点。”阮玉娇向朱一涛望去,问道:“你有什么打算没有?”朱一涛摇摇头道:“目前还无法打算,因为我首先须得知道她的处境和立场。”戒刀头陀道:“我本想俏然隐遁,对乔双玉之约不予理会。谁知碰上了你,方知劫数难逃,决不是可以一走了之的。”阮玉娇茫然不解道:“你隐遁与否,与我有何干系?”朱一涛接口道:”戒刀大师若是隐遁深藏,也不过能逃避一时而已,因为连你也认得出他,乔双玉就更不用说了。”阮玉娇恍然而悟,忖道:“是了,乔大姊从前必与戒刀头陀有过交往。当时他们关系之密切,当然不在我与他之下。所以他对乔大姊的魔力十分忌惮,同时亦因我认得出他而推知乔大姊也有此神通。”她嫣然一笑道:“别人想见大姊都见不到,但头陀反而甚不情愿,叫别的人得知,一定又羡慕又妒恨。”戒刀头陀道:“得啦,谁见到她,都兔不了一场灾难。定然只有朱大侠例外。因为他如见到乔双玉,反而是她的灾难。”阮玉娇道:“这便是你来找朱一涛的理由了,是不是?”戒刀头陀道:“你这种看法便冤枉我了,朱大侠乃是第三拨来找我之人。我本来帮他一直在调查陈仰白的。”阮玉娇道:“等一会儿再谈陈仰白.我说间一声,有朱一涛在此,你还怕乔大姊作甚?”戒刀头陀深深注视她一眼道:“有些问题必须自己解决,正如你和朱大侠的事,别人断断不能代为解决。”阮玉娇露出娇咳之态,轻咋他一口道:“你别扯到我头上,我和朱一涛没有问题。”戒刀头陀道:“那就最好不过,虽然我万万不能置信。”他说着说着,态度大见活泼,言语轻松,竟与阮玉娇、朱一涛开起玩笑来。朱一涛道:“吴兄豪情流露,可以想象昔年的真面目了。”戒刀头陀奋然道:“我既逃避不了,心中不觉涌起了斗志,是以露出了昔年狂态。”阮玉娇惊异地望着他道:“你现在一点儿也不似是道行深厚佛法精微的高僧了,倒像是个仗艺邀游江湖的豪侠之士,你自家可知道?”朱一涛道:“吴兄本来就是一代大侠,三十余年之前,天下有谁不知万里飞虹吴刚吴大侠的英名。”阮玉娇啊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