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如今我可以说了……”他顿了顿,接道:“海爷,我请问,我指喇嘛们拦劫人犯,我说我是在不知情的情形下杀了他们几个,谁相信?”海贝勒道:“现有人证呀!”郭璞道:“谁?”海贝勒道:“自然是海腾与海骏。”郭璞摇了摇头,道:“海爷!喇嘛们也不止一个。”海贝勒扬眉说道:“他们是自己人,自然护着……”郭璞截口说道:“对咱们来说,难道海腾跟海骏是外人?”海贝勒一怔哑了口,但旋又说道:“这官司咱们虽难打赢,可也输不了。”郭璞道:“所以我请您让他们留下火器。”海贝勒眉锋一皱,道:“老弟,我仍不明白。”郭璞笑道:“您是难得糊涂,喇嘛们公然动用火器,企图杀害您‘贝勒府’的总管,地点又是在执法刑部,事是被您亲自碰上的,更有火器为物证,这场官司必能打得赢!”海贝勒一怔,随即哈哈大笑:“老弟,你不怕没饭吃了,真不行的时候,你可以去包揽诉讼,准包生意兴隆,贱财滚滚而来!”郭璞淡淡笑道:“海爷,如今您该明白,皇上为什么不愿追究了吧!”海贝勒点头说道:“我明白了,只是正如云姑娘所说,这场官司就是打赢了,恐怕对老弟你也没有什么好处。”郭璞道:“既如此,何不乐得做个顺水人情?”海贝勒浓眉轩起,猛一点头,道:“好吧,老弟,我听你的……”转望云珠,接道:“姑娘,还有事儿么?”云珠忙道:“谢谢您,海爷,没有了!”海贝勒一点头,道:“那好,麻烦姑娘回宫时带句话,我放手了,希望他今后别再找我这位老弟的麻烦,要不然便不会再有下次!”云珠点头说道:“您放心,海爷的话,我一定带到。”

海贝勒笑了道:“公干回来,我得赶个奏摺去,没工夫陪姑娘了,你两个许久不见,在这儿好好谈谈吧!”话落,一声失陪,转身大步而去。这位贝勒爷,不愧是位识趣的人。望着那隐透洒脱的魁伟背影,郭璞与云珠互觑而笑,不觉地四只手握在了一起,就在这一笑、这一握手,多日来的相思,尽在不言中云消雾散。跟着,郭璞拉着云珠进了那朱栏碧瓦小亭,这儿是他二人的订情处,小别复聚,那甜蜜胜过一切。小亭中郎情妾意,轻轻地依偎着,云珠的娇靥上,洋溢着无限的满足、安慰与温馨!突然,郭璞开了口,话声很轻,很柔,还带着怜惜:“姑娘,?瘦了!”云珠微微一惊,嫣然媚笑道:“谁说的?”郭璞道:“别瞒我,姑娘,?薄施脂粉就是怕我看出……”云珠美目猛地一红,道:“那怪谁,非关病酒,不是悲秋,你知道为什么?”郭璞紧了紧握在柔荑上的那只手,道:“姑娘,我也好受不了多少。”云珠幽幽说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