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白鹤冲天似时,不但高过了墙头,更掠过了鬼妪的头顶,一下把握不住,人直跃出了围墙之外。围墙外便是莲花池,水深投顶。聂十八一下更心慌了,收劲不住,眼看就要撞进池水中去。突然,他一下给人提了起来,提他的人正是鬼妪。鬼妪提着他如提无物,人在荷叶上掠过,霎时便落到了莲花边上,放他下来说:“孩子,你用劲太大了,以后看准高度,用劲要恰到好处才是。”聂十八心神定下来,向鬼妪一拜:“多谢鬼姨又救了我一次。”“孩子,别这样说,怎么说是又救你一次了?就是你掉到莲池里,也不会死,顶多成个落汤鸡就是。”“我不会游水的,掉进池里不会死了?这不是又救了我一次吗?”“孩子,别傻了。以你的功力,只要你不慌乱,完全可以从水中直冲起来,跃回岸边,能淹死你吗?”这时,天色微亮,晨风醒人,远近事物,已清楚可出。豹奴带着两头猎豹奔了过来,惊异地何:“鬼姨,聂兄弟,你们这么早就起来练功了?”鬼妪笑了笑:“不早了,你带着云儿、雪儿巡山回来了?”“是!我刚刚巡完山回来,听到这里有动静,便急忙过来,想不到你和聂兄弟正在练功,我还以为出了什么事的。”两头猎豹早已奔过来和鬼妪、聂十八亲热,挨着他们擦身,一边还摇头摆尾。聂十八再也不害怕它们了,抚摸着雪豹儿柔软带露水的毛,问:“豹哥!你每夜里都带着它们巡山吗?”“是,每夜都出去,临天亮日时才回来。”“那不辛苦吗?”“聂兄弟,习惯了,不辛苦。”鬼妪说:“你巡了一夜,带云儿雪儿去休息吧,别累坏了它们,你更应该好好休息。”“是!”豹奴带着两头猎豹而去。

鬼妪对聂十八说:“我们也回去梳洗一下,准备出外到树林,里练功。”“是!鬼姨。”在隧听雨轩的路上,聂十八问:“豹哥每夜都带云儿雪儿巡山,难道这里还有人敢在夜里闯来?”“它们不是防人,而是防其他凶猛的野兽闯进来。”“这里有什么凶猛野兽的?”“老虎、豹子、豺狼、山猪都有。自从有了云儿、雪儿之后,它们就极少在这一带出现了。云儿雪儿不是将它们扑杀,就是将它们赶跑,所以山林里的鹿呀、山鸡呀、免子呀,才能平平安安过日子。”“没有猎人来这一带打猎?”“这里山高、路险、林深,荆棘处处,绝少猎人到来。也有个别猎人在附近十里外的山岭上出现,只要他们不大量捕杀山鹿,我们就不理会,由他们捕捉。”“他们捕杀多了怎么办?”“我和豹奴,雨儿就会装神弄鬼吓跑他们,令他们不敢再来。”聂十八回听雨轩梳洗完后,鬼妪也梳洗完了,并从厨房带了午饭,便转到外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