ldquo;我们肯应邀而来,早预料到会出现眼前情况,多谢瑜姨关心。”

傅君瑜叹道:“早知劝不动你们,在敝国内也只有我明白你们是怎样的人。现在师尊最不愿见到的是另一个强隋的出现,那只会为我们带来大灾祸,更不愿见中土最超卓的三个人联成一气,此念与以毕玄为首的使节团心意相同、敌忾同仇,希望你们能体会到我说话背后的含意。”

寇仲问道:“师公和老毕碰过头没有?”

傅君瑜喷道:“还要师公长师公短的乱叫,气死人哩!他们尚未见面,只交换过礼物。人家该怎说好呢?任你们有三头六臂,在如今人人对你们步步为营的情况下,你们是没有任何机会的,给我滚回去好好想想!”

寇仲忙道:“我想见秀芳大家。”

傅君瑜回复平静道:“秀芳大家嘱我告诉你,稍候她会登门造访少帅,三位请回去吧!若我没有另作知会,今晚子时三位可到此谒见师尊。”

说罢转身没入屏风后,留下三人对着五光十色的云母屏风发呆。

李世民所料不差,人城后的风险诡变,确大大出乎他们想像之外,他们已由暗转明,在举事前处于绝对被动的劣局。

来到桥上,寇仲忽道:“对女人还是侯小子较有办法,做一件能感动得使致致忘掉过去一切的事,此招数果然灵验如神。”

徐子陵叹道:“你在恼尚秀芳,所以故意去思念宋玉致。”

寇伸手搭跋锋寒眉头,颓然道:“这小子真明白我。”

跋锋寒没作声的领先而去,后面的寇仲和徐子陵交换个眼色,均晓得跋锋寒因傅君瑜生出心事。

到达外院门,韦公公召来马车恭候,好送他们往兴庆宫。

韦公公城府极深,没有只语片言探问他们与傅君瑜的对话。

马车沿宫内御道在十多名禁卫策骑前呼后拥下,往承天门方向驰去。在太极宫内,只有李渊和皇室人马有此特权,可见至少在表面上李渊是做足功夫,视他们作国宾。

马车上不便交谈,且三人各有心事,一片静默,陪伴他们的只有马蹄声和车轮擦地的响音。

寇仲透帘瞧着沿途景观变化,心中思潮起伏。不用傅君瑜提醒,他早知身陷险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