欠耐性,当他晓得没有人追在后方,兼之又心切赶回中山争皇位,会逐渐松懈下来,逼手下兼程赶路,那时我们的机会便未了。”

燕飞叹道:“希望你没有猜错。”

拓跋圭不悦道:“我怎会猜错?”

燕飞愕然瞥他一眼。

拓跋圭醒觉过来,赔笑道:“我失态了。唉!因为我太紧张此战的成败。对不起!小飞你大人有大量。”

燕飞苦笑道:“从小你便是这样子,认定了的事,再不愿听不同的意见。你要小心点,当你成为代国的君主后,仍要保持开放的胸襟,否则会听不进逆耳的忠言。”

拓跋圭俯首受教道:“我会紧记你的忠告。”

燕飞沉吟片刻,道:“坦白告诉我,你是不是仍在怪责小仪?”

拓跋圭一呆道:“不要翻我的旧账好吗?现在我除了这场仗外,其它东西都放不进脑子内去。”

见燕飞仍狠瞪着他,投降道:“好哩!只看在你的份上,我己不敢怪他。”

燕飞不悦道:“这么说,你仍是耿耿于怀?”

拓跋圭笑道:“当然不是,待我立国后,我会封小仪作太原公,仍然视他为族内的好兄弟,继续重用他。这样可释去你的疑虑吗?”

燕飞仰望夜空,片晌后道:“走吧!天亮了便难避过对方的侦骑。”

两人往北掠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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卓狂生来到立在船头吹河风的慕容战旁,笑道:“快天亮哩!你不是在这里站了整夜吧?”

慕容战没有答他,反问道:“你不写你的天书吗?否则现在该是你上床的时候了。”

卓狂生道:“今晚愈写愈兴奋,己没有丝毫睡意,所以上来吹吹风,看看颖水日出的美景。”

又道:“有心事吗?”

慕容战叹道:“谁能没有心事?拓跋仪比我更早到甲板上来,见他霸占了船尾,我只好到船头来,你没看见他吗?”

卓狂生皱眉道:“你没和他打招呼吗?”

慕容战哂道:“有什么好打招呼的?我一向和他话不投机,大家又没有共同话题,只好敬而远之。”

卓狂生道:“你似乎和老屠较谈得来。”

慕容战点头道:“因为我们之间没有什么利害关系,反可以畅所欲言。”

卓狂生讶道:“你和拓跋仪有什么利益冲突呢?”

慕容战道:“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