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尽力而为,希望不会辜负两位爷们的厚意。”

屠奉三又道:“这更是一种策略上的考虑,不论桓玄或徐道覆,对我惯用的战术和手段都知之甚详,如此便是有迹可寻。

但小恩是新人事新作风,只要我们把他栽培成材,便是一着奇兵。“刘裕晓得屠奉三去意已决,皱眉道:“如果真的扳倒桓玄,司马道子去了这个头号劲敌,还用倚赖我们吗?”

屠奉三叹道:“话是这么说,但你和我都清楚杨殷两人,怎会是桓玄和聂天还的对手?我只是希望他们能掌握先机,不致一触即溃,俾可以尽量延迟桓玄全面向建康发动的时间,否则在我们仍疲于应付孙恩之时,更要忧心桓玄。”

刘裕正要说话,见蒯恩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,心中一动,向蒯恩道:“小恩心中有什么话,尽管放胆说出来。”

屠奉三也笑道:“对!不用害羞。你曾到过边荒集去,该晓得荒人都是妙想天开的疯子,而刘爷更是疯子里的疯子,面对强敌压倒性的兵力,仍想着如何玉成小白雁和高彦的美事。”

蒯恩提起勇气,道:“纵然桓玄和聂天还连手,要攻陷有如此强大防御能力的建康都城,仍是力有未逮,否则不会拖延至今天,又千方百计争取刘牢之站到他们的一方去。桓玄尚有一个顾虑,就是怕若与建康军战个两败俱伤,会被天师军检到便宜,所以一天天师车仍在,桓玄都不会直接攻打建康。”

这番话对刘裕和屠奉三来说,已是老生常谈的事,但蒯恩到建康只是短短几天时间,便掌握到情况,确是令人激赏。

屠奉三点头道:“说得好!”

刘裕鼓励道:“说下去吧!”

蒯恩的胆子大起来了,道:“桓玄独霸荆州后,可以做的事是封锁建康上游、断去建康最主要的命脉,令上游的物资难以源源不绝的运来支持建康,而建康在被孤立的恶劣形势下,将更难应付天师军。”

刘裕和屠奉三均点头表示同意。

封锁建康的上游是桓玄的撒手,更是他力所能及,又是掌握主动的高明手段。当建康局势不堪水道命脉被截断之苦时,欲反攻莉州,桓玄便可以逸待劳,来个迎头痛击,一战定江山。刘裕和屠奉二虽明知如此,仍是无从措手,所以才有败中求胜的策略。

屠奉三今次要重返荆州,正是希望能把桓玄封锁大江的计划尽量推迟。

蒯恩续道:“要改变这种情况是没有可能的,但小恩认为在天师军败北前,桓玄该不会鲁莽地进行锁江行动,因为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