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这种话,我们是姊妹而非主从,大家同甘共苦。这一场仗我们是绝不会输的,我也永远不会向恶势力屈服。终有一天我们会回复自由,这个好日子正逐近临近,我是不会放弃的。”

外面的雪愈下愈大了。

巴陵城。

聂天还立在窗前,看着夕阳斜照下的园林景色,心中掂念着尹清雅。这丫头该已抵达边荒集,有红子春照拂她,理该不会出事。希望她气过了便乖乖回家,千万不要与高彦那小子缠上了。

想起高彦,他便无名火起。

想想也觉好笑,他聂天还跺下脚也可震动大江,偏是奈何不了这麽一个荒人小子。对凡事都倾向以武力解决的他来说,这可算是一种新的感受。

这小子怎可能如此福大命大?他亲自出手的一次,还可说有燕飞从中作梗,可是桓玄派出了谯嫩玉,仍奈何不了他,便确是出人意表。也幸好毒不死他,否则如何面对雅儿?想到这里,也不由暗抹一把冷汗。

雅儿是否真的爱上了那小子呢?

“任小姐到!”

聂天还应道:“请她进来。”缓缓转身,看着任青媞从书斋敞开的门进入斋内。她清减了少许,仍是那麽迷人。

任青媞直趋他身前,施礼道:“聂帮主福安。”

聂天还压下因见到她而激荡的情绪,淡淡道:“任后消瘦哩!当是路途幸苦。”

任青媞没有直接响应他,柔声道:“干归在健康刺杀刘裕失手,反给他宰了。”

聂天还双目精芒骤盛,沉声道:“竟有此事,桓玄有何反应?”

任青媞唇角泄出一丝不屑的表情,从容道:“桓玄立即与干归的未亡人搭上了。”

聂天还为之愕然。好一会才道:“你怎会知道的?这种失德的事,桓玄该唯恐盖不祝”任青媞道:“我是猜出来的。首先是桓玄对我忽然改变态度,随便找个借口着我离开江陵;其次是他最后见我时,我感应到当时有人躲在屏风后。以桓玄的自负,根本不用高手在暗里保护,何况我还嗅到桓玄身带脂粉的香气,躲在暗处的这人肯定是谯嫩玉,桓玄借驱走我来向她表明心意。”

聂天还一时说不出话来。

任青媞肃容道:“聂帮主正处于非常不利的位置。”

聂天还狠狠骂道:“这个狼心狗肺的小子!”

任青媞淡淡道:“聂帮主不是今天才清楚桓玄是怎样的一个人吧!现在桓玄和谯纵两人的关系,因谯嫩玉进一步加强,聂帮主反变成了外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