卒的领兵出击,且每战必胜,登时令手下们抛开了战败的耻辱,完全绝对地视他为另一个玄帅,无人不肯为他效死命。

最有效力的是他把大批粮资运抵两城,纡缓了两城军民的困境。又重整军纪,不准手下有扰民之举。同时对两城实施严密的军事统治,每晚戒严,令潜伏城中的乱民没法和攻城的天师军里应外合。

明天最后一批驻守上虞的北府兵部队,将在朱序指挥下弃城离开,他们并非直接溜往临海运,而是进占临海运和上虞之间,一处经精心挑选出来的战略高地,守稳阵脚,以配合会稽最后的撤逃。

这次的撤退行动,充分显示出北府兵仍是南方最精锐的雄师。

而这股力量正逐渐落入他刘裕手上。

刘裕眉头不皱半下的任由军医从他背上剜出深入达寸许的箭头,还从容谈笑,吩咐手下诸将各样守城和撤退的事宜。

此时手下来报,宋悲风来了。

刘裕着诸将退下去,军医亦把他伤口包扎妥当,识趣的离开。

一脸风尘的宋悲风到他身旁坐下,却难掩喜色,低声道:“徐道覆中计了!”

刘裕早猜到此点,不过由宋悲风亲口证实,自是另一回事,精神大振道:“情况如何?”

宋悲风道:“徐道覆正在嘉兴集结兵力和船队,不住把攻城的器械运到码头区,照奉三的估计,徐道覆会于三天内攻打海盐。”

刘裕长笑道:“徐道覆技穷了。”

宋悲风欣然道:“吴郡和嘉兴两城均出现粮荒的情况,大批城民逃往乡间,对天师军的声威造成严重的打击,可知被我们夺得沪渎垒的粮食储备后,令徐道覆大失预算,粮食方面非常吃紧。我们则刚好相反,粮油物资方面全无问题,足够我们支撑到明春。”

刘裕微笑道:“光是这点,可使我们赢得此仗。”

宋悲风审视刘裕身上大小伤口,道:“小裕很辛苦哩!”

刘裕摇头道:“些许伤势,何足挂齿?我们北府兵是能称雄天下的精锐部队,现在唯一的问题是士气的问题,我披甲上阵,是要振起他们的士气,我怎样辛苦也是值得的。小恩方面情况如何?”

宋悲风道:“小恩的部队四日前离开沪渎垒,昼伏夜行,已进军到离嘉兴三十里外的一处隐秘密林,且与申永的部队会合,只待进攻嘉兴的最佳时机。”

刘裕大喜道:“何时进攻,由奉三拿主意。海盐的情况如何呢?”

宋悲风欣然道:“当然是士气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