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会造成怎样的效应。”

崔宏听得心生寒意,先不说对拓跋族战士的影响,他自己便第一个感到吃不消。

拓跋珪道:“以慕容垂的精明和谋略,绝不会看不到致胜的关键,正在于不让边荒劲旅与我们作战略上的连结和会合。由此便可以把他的手段揣测出一个大概。”

崔宏点头同意道:“我们固守于一地,是静态的;荒人部队却必须长途行军,也让慕容垂有机可乘。”

拓跋珪胸有成竹的道:“慕容垂是不会调动主力大军去对付荒人的,因为这是轻重倒置,在兵法上并不聪明。所以慕容垂亦不会亲身去对付小飞。”

崔宏一震道:“龙城兵团!”

拓跋珪笑道:“猜对了!我们一直想不通燕军在太行山之东的调动,现在终于有个明白,如果我没有猜错,慕容垂的主力大军正从秘密路线,直扑平城、雁门而来,而由他最出色的儿子慕容隆指挥的龙城兵团,已穿越太行山,扼守荒人北上所有可能经过的路线,严阵以待。如果我们让慕容隆得逞,我们将输掉这场仗,也输掉我拓跋族的未来。”

崔宏虚心的道:“我们该如何应付呢?请族主赐示。”

拓跋珪道:“首先我们仍须掌握敌人的部署和行踪。”

崔宏发起呆来,兜兜转转,最后仍是回到这个老问题上,如果能知道敌人的行踪,他崔宏也不会一筹莫展。

事实上他对拓跋珪凭什么可知悉慕容垂和他的主力大军已离开荣阳,仍是摸不着头脑。

拓跋珪从容道:“我们的探子办不到的事,不代表没有人办得到。我已请出一个人,此人肯定不会令我们失望。”

崔宏忍不住问道:“敢问族主,此人是谁?”

拓跋珪沉声道:“就是秘人向雨田。”

崔宏尚是首次听到向雨田之名,再次发起呆来。

拓跋珪扼要地解释了向雨田的来龙去脉,道:“我见过此人,难怪燕飞对他如此推崇,此人确不愧秘族第一高手,照我看比之燕飞也相差无几。我不轻易信人,但对他我是绝对信任的。小飞更不会看错人。”

崔宏此时心情转佳,点头道:“若我们能掌握燕人的动向,确实大添胜算。”

拓跋珪沉吟片刻,肃容道:“我要问崔卿一个问题,崔卿必须坦诚相告,绝不可以只说我爱听的话。”

崔宏恭敬的道:“请族主垂问。”

拓跋珪目光投往上方的屋梁,沉声道:“假如在公平情况下,我们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