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多少人潜入了集内?”

燕飞道:“约在百许人间,全是高手,否则也没法闭气通过水下的暗渠。”

刘裕笑道:“真想不到集内如此宁静安全,虽在敌人的势力范围内,却有如入无人之境的感觉。”

燕飞道:“敌人于此的兵力不足一万之数,又要轮番守卫,所以只能于集内设置关口哨站,不过我们早就弄清楚所有布置,要瞒过敌人耳目,实是易如反掌。”

刘裕叹了一口气,沉声道:“玄帅尚有百多天的命。”

燕飞失声道:“什么?”

刘裕把谢玄的情况说出来,又说出舆江文清最新的关系,却没有提及与王淡真私奔的事,因为他不单不愿意提起王淡真,更希望可以暂时把她忘掉。

燕飞发呆片刻,吁出一口气道:“玄帅确是真正的英雄好汉,他这样做主要是为你的将来铺路,你勿要辜负他对你的期望。”

刘裕心中一阵激动,燕飞说出这番话等若表态支持他,他差点把任青媞的事和盘托出,可是想到若惹来燕飞的反感,便不知如何收拾,终把到了唇边的话吞回肚内去。

燕飞看他一眼,讶道:“你有话想说吗?”

刘裕心中惭愧,暗忖如坦白把任青媞的事道出,说不定燕飞会体谅他没有选择的困局。否则如将来被燕飞发觉自己在此事上瞒他,自己大有可能失去这个曾共生死的挚友。

而燕飞更是最有可能发现他有所隐瞒的人,因为燕飞正因曼妙的事而力主刘裕到广陵面告谢玄。

刘裕无奈地叹一口气道:“你可知我是如何从孙恩手底下逃生的呢?”

燕飞大感兴趣道:“我正听着。”

刘裕道:“孙恩袭杀任遥后,便向我下手,我趁任青媞和王国宝缠着孙恩的当儿逃走,仍被孙恩所伤。到我走不动时,任青媞来了,她不但为我疗伤,还与我连手对抗孙恩,后来我更有赖她藏在颖水的快艇脱险。”

他没有说出疗伤的香艳实情,却不由自主在心底重温一遍,想到若能与此美女真个销魂,事后又不用负责任,肯定是风流韵事。当然这念头只可以在脑袋内打个转,不会付诸实行,任青媞浑身是刺,与她发生肉体的关系,吉凶难料。

燕飞沉吟道:“听卓狂生说任青媞已解散逍遥教,曼妙一事又如何呢?”

刘裕道:“曼妙是她唯一留下的棋子,为的是要替任遥报孙恩的仇。”

燕飞皱眉道:“在这样的情况下,曼妙还能起什么作用?任青媞该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