呢?不但武功不在老郝之下,轻身功夫方面更是一等一的高手,想把她再次生擒,恐怕燕飞才办得到,可惜燕飞却去了应付孙天师。”

高彦摇头道:“不要说得那般可怕,我的小白雁怎够瞻子杀人呢?我最明白她了。”

刘裕失声道:“你忘了自己在巫女河的遭遇吗?”

高彦茫然道:“我在巫女河有什么遭遇?全赖她引开敌人,老子方避过一劫。嘿!你究竟肯否为我想办法?”

刘裕为之气结,敷衍道:“我要睡醒始够精神为你想办法,你也该好好休息一会,现在离行动的时间只剩下个许时辰。”

高彦欲语还休,最后道:“你不要骗我,我的终身幸福全倚仗你了。”说毕兴奋地走了。

刘裕坐在地席上,想到王淡真的船该已进入大江,逆流西往广陵,便肝肠欲断,只想痛哭一场,可惜已失去哭泣的本领。

他确已没有回头的路可走,因为已失去一切,余下的是肩负的重担子,谢家和北府兵对他的期望,此外便是深切的仇恨。

终有—天,他会手刃桓玄,只有如此,方可以洗雪王淡真被强夺的耻辱。

就在此时,脑海灵机乍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