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去什么西侧的楼梯呢?”“证据呢?谁看见了?”林昌嗣想了想,道:“没有人看见我,可我走过回廊的时候,看见了个二楼房间里的人。那房间的窗户只有在回廊才能看见。如果我真杀了人,走了西侧的楼梯,还拎着人头,岂有不赶快逃跑还绕回来走回廊的道理?只要证实这人确实在那房中,就能证明我那时确实走了回廊,也就能够证明我没有杀人,更没偷什么金子!”李秀一踏上一步,追问道:“那人是谁?在哪间房里?”林昌嗣伸手一指。“我看见这位韦姑娘站在二楼那间阁楼的窗前,正在朝后园中张望。”“你不会看错?”李秀一心中一喜,当即再逼上一步。“那窗户开着,韦姑娘我上午刚见过,怎么会看错?韦姑娘,你说是不是这样?”韦若昭一愣,她全然没想到林昌嗣会在这时候跳出来指证自己,一时间头脑一片空白,竟不知该如何应对。“韦姑娘,你倒是说话啊!”庾瓒也没想到会生出这样的枝节,又见韦若昭一脸懵懂,自然更加焦急。众人听到这儿,也都望向韦若昭,见她半天不出声,不禁小声议论起来,大家万万想不到韦若昭怎么也会对自己那晚的行迹有所隐瞒,又不由得去想这到底意味着什么。韦若昭犹豫了半天,方才不安地开了口:“我那时确实在师父房里,可我什么都没干,我是去师父房中找一样东西,然后我就下了西侧的楼梯,回了自己房间。师父的房间在西头,不用经过走廊,所以我没有发现走廊中的尸体,真的就是这样。”李秀一却得意扬扬,不依不饶。“大家都听见了,林昌嗣看见你正在朝后园中张望,你望什么呢?我早说过,你其实也不过是被他利用的棋子罢了,你在望着自己的师父,拎着人头远去。你知道他可能一去不回,可心里又盼望他还惦记着仍留在此处的你,所以你还信誓旦旦地告诉我们他今天会回来,你是想骗我们还是想骗自己?”“我真的没有……”韦若昭还在咬紧牙关继续争辩,可一颗心却是就要碎裂的感觉。这两天来,这颗心已经太苦太苦,没有人知道她承受了多少,也无法对任何人诉说,她每每斥责李秀一胡说八道,却每每控制不住自己,也觉得李秀一可能都言中了,只因那晚在师父阁楼里看到的太过费解,她怎么也想不通。她不能允许自己去恨师父不告诉自己他到底要做什么,就只能恨自己无法查出个凶手,摆脱一切。她只是抱定了一个念头,如果……那就自己把一切都认下来,哪怕就照李秀一说的,认下来,只要师父能够一切平安。那样的话,他最好还是别回来了!就在这时,一阵熟悉的声音自门口传来。“大白天的关什么门?——怎么金吾卫都上这儿来了?”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