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辞道:“更何况如今边境战事紧张,朝堂政事更是多如牛毛,陛下每天都殚精竭虑,整个人都瘦了一圈,而我也是整日都担心陛下,常常半夜从梦中惊醒!

这些你们都不知道,更不会去关心,因为你们每天只会盘算着谁今天又得了什么赏,谁又多见了陛下一次,甚至还为争宠闹到陛下面前,拈酸吃醋,小肚鸡肠,又哪里像一个妃嫔该有的样子!”

众人有心想为自己辩驳两句,可是嘴唇张了张,还没说出口,就被她怼的理屈词穷,哑口无言。

而就在众人以为这次又是铩羽而归,只有秦宝宝一人得利的时候,一直沉默的赵美人忽然跪倒在殷重的脚下,哀切道:“陛下明察,我等也是日夜思慕着陛下,愿与陛下同生共死,一起进退!”

“可自从谢婕妤把持后宫以来,她在您面前向来是温柔小意的模样,背后却在狠狠压榨着我们!

便如妾,只因妾的父亲是京兆尹,曾经捉她父亲坐牢,她便处处针对妾,还威胁妾,若妾的父亲不放过她的父亲,她便将妾打入冷宫,以致妾惶惶不可终日,积郁成疾......”

殷重打断她的话,“可朕怎么瞧着,你气色比以前还要好,而且也胖了一些?”

旁边传来一声嗤笑,赵美人面红耳赤,咬牙道:“......因常宝忠一案已交由大理寺处理,所以她不再来烦扰妾,又经过这段时间的精心调理,确实恢复了一些。”

“既然你这么说,那还是让医官替你诊治一下吧。”

赵美人一愣,抬起头正好看到进门的医官。

她不知道殷重这是突然又打的什么算盘,只觉的对方是在关心自己,面色微红,羞赧的应了。

可是没想到,医官诊完脉之后,却道:“赵美人脉象甚虚,几乎感觉不到,且体热,久未来月事,乃是痰积生热,待奴配上几粒药丸,吃过之后,月事自然就好了。”

赵美人听了之后,又惊又怒,顾不得殷重还在身边,直接大骂道:“你这庸医,我明明是有孕在身,你却说我是得了劳什子病,真真是蠢不可及!还不快给我滚!”

“且慢!”

旁边传来一个阴沉冷厉的声音,赵美人吓得一哆嗦,连头都不敢回。

但依然听到殷重问道:“路医官,你可是宫中医术最好的,可仔细瞧好了,莫闹出什么笑话来。”

路医官此时也觉出不对劲来,抬手擦了擦额头的冷汗,连忙称是,然后又仔仔细细,再三确认之后,恭恭敬敬道:“回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