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好心,甚至后来真的被针对了也毫无表示,只看得她们这些做下人的暗暗生气又心疼。

但那些好歹还是明面上的,而且因为小心谨慎,并未让她们真的捉住什么把柄,所以多是小打小闹,她们忍了也就忍了。

现在对方却使出了这种下三滥,而且还是伤害小主身体,甚至可能危及到小主未来子嗣的招数,便是小主有令在先,她们也忍不了了!

“小丫头,别冲动。”像是看穿她心中所想,秦宝宝终于从白果的怀里抬起头,懒洋洋道,“之前让你们忍,不过是因为,就算是反击,也不过是蜉蝣撼树,不痛不痒,根本起不了什么作用。”

“但是现在,时机已经成熟,既已忍无可忍,那就无需再忍!”

“只是依然要慎重,打蛇打七寸,在最关键的时候,务必给予敌人沉痛一击!明白了吗?”

小桃激动的点头,“都听小主的!”

“好,那就听我细细道来......”

这一天,贤妃以“姐妹们进宫多日,特备下薄酒小菜,为姐妹们接风洗尘,大家聚在一起,联络感情,热闹一下。”为由,将宫中这些妃子都聚在了一块。

只是当人到齐后,一向政事繁忙的殷重竟然也来了。

众妃皆是激动不已,秦宝宝意外的看了贤妃一眼,却见对方竟然也在看自己。

“既是一家子聚会,他这位‘一家之主’不在可怎么行呢?”

她转而一笑,“好啦,我实话实说,其实真正有面子的并非是我,还得多亏了秦宝林的美酒!”

“那酒当真不枉其名,喝一口,火辣辣的,像是有火一直烧到肚子里,却偏偏没有烧心烧肺的感觉,全身都像是泡在暖泉,微醺撩人,实在美得很!”

水昭仪想起自己好奇尝了一口,那好像是刀片剐舌头似的痛感,顿时面露惊恐,此生都不愿再碰!

可此时贤妃却点着殷重的肩膀,笑着揶揄道:“所以我当宝贝似的,只在馋的不行的时候,才拿出来偷喝一两杯,不想前两天被他来我宫里发现了,竟全喝了不说,还继续和我讨要,当真是上辈子就欠他的!”

贤妃生在北境,性情总有种北方人特有的大方豪爽,加上她从小与殷重在一起长大的情谊,两人之间便像真正的家人姐弟一般,说笑打闹,没有顾忌。

而殷重竟也没有生气,反而眉眼放松,甚至在她一记重拳下身子歪了歪,面上露出讨饶的神色来。

但贤妃并没有就这么放过他,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