....”

那良妃现在喝的这一坛,又是从哪里来的?

贤妃心领神会,率先道:“本宫那一坛,之前都给了陛下喝了。”

姚昭容也接着道:“妾因最近身子不适,不宜饮酒,自收下,都没拆封,一直仔细收着。”她招招手,便有人领命下去取。

一向发言积极的水昭仪,此时却微微迟疑,最后吞吞吐吐道:“妾的那一份,在回去的路上,不小心,摔碎了。”

秦宝宝眨眨眼,看着她一副心虚的样子,顿了顿,便收回视线,看向下一个人。

沈美人性子内向,从来都像一个透明人一般,低着头,不说一句话。

此时见所有人的视线都落在自己身上,竟被吓了一跳,声音比刚才秦宝宝还要抖,结结巴巴,好长时间都说不完一句完整的话。

“妾,妾的酒......”她抬头似看了一眼水昭仪,随即就像是被刺到一般,跪在地上连连磕头求饶,“妾不敢有任何隐瞒,妾的那坛酒已经送给了水昭仪,自那之后水昭仪到底是做了什么,妾一概不知,与我无关的!”

此话乍一听,似只是为自己撇清关系,可在座的都是人精,不由往深了多想几分。

水昭仪要沈美人的酒做什么?她身为京中贵女,素来喝的都是口感绵柔,不易醉的果酒,之前那一坛她都没尝过,总不会是因为喜欢。

而且瞧沈美人一副惊惧胆颤,似被人要挟了一般,很难说她不是知道了什么,却受水昭仪威胁,什么也不敢说。

众人一下看着水昭仪的眼神变了样。

水昭仪虽然愚莽,却不是彻底的蠢货。

她怎么也没料到一向跟在自己身后,连个屁都不敢放的窝囊废竟然敢诬陷自己,反咬一口!

她气的冲出来,直接一巴掌打在沈美人的脸上。

“贱人,尔敢!”

贤妃神色一寒,恼道:“水昭仪殿前失仪,屡教不敢,从前只当你是刚进宫,多有体谅,可如今你有错在先,甚至还敢在陛下和本宫面前打人,真是岂有此理!”

水昭仪面色一变,虽有些害怕,但更多的是不甘心。

明明刚才最大的嫌疑还是秦宝宝,可现在却都怀疑到自己头上?又凭什么她现在能端坐其上,自己却被千夫所指,背上莫须有的罪名,如此狼狈?

根本就是贤妃她暗藏私心,拉帮结派,意图冤枉谋害她!

水昭仪心中不服,想要向殷重自辩,可她才挣扎着起身,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