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氏痛疼中这才想起,这位常年礼佛的大嫂,是个练家子。

骂,人家不跟你骂,打,打不过,温氏一时间眼眶眼泪打转,委屈的不行。

外面响起急促的脚步声,言二叔急匆匆赶来,见温氏的脸肿的像是馒头,顿时大怒:“大嫂,温氏再有不是,也有弟弟教训,大嫂何必动怒!”

不急着看大夫,急着吵架吗?这对夫妻,也不过是貌合神离。

易曼柔慢条斯理说道:“床前教子,枕边教妻,你把她教的没有半点尊长,我才动手,行主母职责,怎么,二弟有意见?”

“要是有意见,自己领回去好好教,别放出来丢人现眼!”

言二叔气得脸色铁青,见温氏不断抽泣,显然是痛的无法忍受,挥手让人把人带走。

送走妻子,言二叔还要跟自己长嫂理论一番:“大嫂,当年婚事,是我们对不住刁家,如今笑笑回来,正好圆了两家心愿,大嫂何必咄咄逼人?”

言家的人,一个老三不算,还来个老二,真是越来越拎不清,还好是隔房的,否则易曼柔都想用棒子教育这个混人一番。

胳膊往外拐,说的就是言二叔,易曼柔冷声质问:“区区一个刁家,你倒是巴结的厉害,言家的风骨,你这是不打算要了!”

“大嫂,你常年寡居……”

“寡居?我爹不是没死吗?我娘怎么就寡居了,你这话可真是搞笑!”

言笑笑到门口,声音已经传到大厅。

一个大男人对着自己嫂子咄咄相逼,真没风度。

易曼柔不敢置信的望着门口阳光明媚的少女,圣洁美好,一如当初那个言家的姑娘。

言二叔扭头,看清言笑笑的脸,吓得不轻:“你,你,言觅瑶!”

言笑笑冷哼,站到易曼柔面前,呈保护姿态:“我是言笑笑,你谁啊,对着我母亲大呼小叫什么?”

言二叔差点起晕过去:“你是你二叔,你怎么这般没有教养!”

教养你妹,你有教养吼女人。

言笑笑抬手一压,言二叔不敢置信的望着自己双膝跪地,然后匍匐不起。

背后那股力量太过强悍,言二叔费力挣扎,依旧爬不起来。

言笑笑拍拍衣袖上不存在的灰尘:“这位大叔,虽然我是亲王,但你也不用行五体投地礼,跪一会就可以了!”

“你这个孽……”言二叔话未完,脖子上多了一边刀,寒光闪闪,只要言二叔一动,立即血溅当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