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感觉我要是说了,那个司机肯定得笑话我。”柳书元接着刚刚没说完的话:“我总觉得那个男生有一种自责的情绪。”

白松想了想:“你这么一说,对,我也感觉到了。就是不是单纯的那种痛苦、难过,而是你说的这个,有一种自责、愧疚的感觉。”

“你也发现了?”柳书元备受鼓舞,“那你有没有觉得,这个男生并不像以前接触的那些穷人家的孩子一般拘束?看着应该挺成熟的。我遇到过很多家贫的男生,大一大二的时候,都是非常扭捏,但是这个男生感觉更理智一些。”

“对”,白松点头:“接着你的思路往下分析。”

“没了。”柳书元道。

“没了?”白松差点一个踉跄。

“昂,我就是觉得这个男生不是个简单的人。”柳书元道:“这还不够吗?”

“你说呢?”白松没好气地说道。

“好吧,不说了”,庄支队看了看手表,“这么晚了,睡不了几个小时了,睡觉。”

拿着这边给提供的简单的洗漱用品,白松和柳书元去了洗漱间。

“你是不是有啥话不好意思说啊”,白松连忙问道。

“真没有。”柳书元道:“庄支队和邢队都是自己人,怕啥。”

“靠...”白松道:“行吧,我一会儿还得把衣服洗洗,洗完再睡。”

“我也洗一下。”

...

之前脱下来的那件衣服,再不洗容易酸。

大半夜的洗衣服是一间很痛苦...

额...好像什么时候洗衣服都挺痛苦的。

“所以我还是觉得穷人不容易,你看那个妇女,这么大的雨,还出去给人做家政。这得...”白松说到这里,突然看向了柳书元。

柳书元摸了摸脸,接着看了看镜子:“咋了,我脸上有东西?”

“不是,你说,为什么这么大的雨,这女的非得今天出去做家政呢?我看她家也没穷到那个样子啊。”白松道。

“不是说那个女的最近新找了一家吗,可能是新去,担心丢工作吧,可怜人啊。”柳书元道。

“那你说这个恶劣天气,那个主家非得让妇女今天也过去?”白松再次怀疑道。

“什么人不都有吗?”

“问题是,我们现在也不知道,这个妇女到底是去干嘛去了,她手机不知道被河水冲到了哪里,根本也找不到,她儿子和丈夫只知道她最近找了个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