线附近踩了地雷牺牲了,十九岁的时候闹饥荒,母亲和妹妹都饿死了,现在只有我一个人。”“还有呢,比如你的爷爷奶奶?”“我没见过他们,因为在我出生之前,他们都死了!”金成泽流下了两滴伤心泪。“你没说实话!”雷东的脸色沉了下来。如果金成泽是个孤儿,他没有父母没有爷爷奶奶,那金九算什么?“大哥,我没撒谎,我真的是孤儿!”金成泽吓得直往椅子下面出溜。“撒谎可不是好同志!”雷东的目光骤然凌厉起来,摆手对炮哥说道:“炮哥,还不请我们的贵宾喝杯酒,吃块肉?”炮哥会意,立刻狞笑着走过去,端起酒杯送到金成泽嘴边,说道:“请喝酒!”“我……我自己来!”金成泽吓了一哆嗦,连忙抓住酒杯一饮而尽。“请吃肉!”炮哥抄起筷子,从铜锅里面夹起一块滚烫的鸡肉,送到金成泽嘴边。“我自己……啊……呜!”金成泽的嘴巴刚要张开说话,炮哥的筷子就伸了进去,将那块至少九十度的鸡肉块硬塞了进去。筷子抽出,炮哥的左手迅速捂住了金成泽的嘴,右手楼主了金成泽的脖子。与此同时,马三来到金成泽身后,双臂环绕,死死地把他按在椅子上。滚烫的肉块立刻就把金成泽的舌头和口腔烫伤了,但他的嘴张不开,烫肉吐不出,身子也不能动弹,只能圆睁着眼睛,发出一连串类似野兽咆哮的呜咽。足足过了半分钟,炮哥和马三才松开对金成泽的控制。“噗!”金成泽立刻嘴巴一张,一块已经被咬烂了的鸡肉吐了出来,上面竟然带着鲜红的血迹。雷东沉声问道:“怎么,你嫌我们的饭菜味道不好?”“不是,不敢,味道很好,我吃,我吃!”金成泽快要崩溃了,立刻弯腰从地上捡起那块鸡肉,连泥土都顾不上清除,立刻塞进嘴巴里面,艰难的咀嚼了两下,就硬生生的咽了下去。“我再问你一句,你爷爷是谁,现在在什么地方?”雷东预感到自己的判断可能出现误差,因此语气更加严厉了。“大哥,我爷爷名叫金忠国,真的已经死了很多年了,不骗你!”因为口腔,舌头和音带都被烫伤,金成泽的声音十分嘶哑,跟哭没什么区别了。“撒谎!”雷东怒目圆睁,指着铜锅内的鸡大腿说道:“既然客人喜欢吃,就给他吃个大块的,别让客人说我们小气!”“小子,你有口福了,我们都舍不得吃鸡腿!”炮哥狞笑着把鸡腿从铜锅内夹了出来。“连骨头吃,一点都别浪费!”马三立刻把金成泽控制在椅子上。金成泽惊骇欲绝,拼命挣扎:“爷爷饶了我吧,吃鸡腿会被烫死的啊!求求你们了,我真的没有任何亲人了,不信你问问我的同事,他们都知道啊!”金成泽的一个同事实在看不下去了,装着胆子说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