片,拿回山沟沟里去也足够震撼的了。鲁玉却无法解释,要想加入俱涛这样的准豪门有多难,而通过这件事情之后俱涛继续接纳他的难度有多大,因此一腔怒火也和江铃一样,全部转移到雷东身上,咬牙切齿地说道:“江玲,你今天上课,没人提天海插班生的事?”“那可能吗,他现在还在局子里呢,估计短训班早就把他除名了。”江玲幸灾乐祸的挥了一下拳头,却突然盯着窗外惊呼起来:“天,我没眼花吧,怎么是他,怎么可能是他?”“谁呀?”鲁玉莫名其妙。“雷东,那个人是雷东,他怎么回来了?”江玲指着窗外,张开的嘴巴久久不能合拢。鲁玉一愣,立刻从床上跳了起来。透过玻璃窗,果然看到雷东正站在男生三号宿舍楼下面,他似乎刚回来,手里拿着几个塑料袋,望着三号楼宿舍,似乎犹豫着是不是进去。这怎么可能?如果雷东出来了,那俱涛呢?鲁玉立刻拿出电话拨通了俱涛的号码,然而一如既往,还是用户已关机的提示音。“快,快叫他上来!”鲁玉急了,跳下床就要往门口跑。然而一天多粒米未进身体太过虚弱,刚跑了两步就瘫了。“我去叫!”江玲也觉得不可思议,立刻小跑着下楼而去。三分钟不到,雷东就跟着江玲进来了。江玲一边走一边说道:“你看看你,眼睛肿了,胳膊上都是淤青,昨天晚上遭了不少罪吧?冲动是魔鬼,你说你一个小科长和副市长的儿子斗什么斗,把自己搭进去了,连带着把鲁主任也害惨了。”雷东的确有些狼狈,的确像江玲说的那样身上有很多淤青,但表情却很轻松,嘴角始终带着微笑,看到鲁玉之后竟然夸张的叫了一声:“天,眼窝深陷面色苍白,这是彻夜哭泣血糖过低的征兆,你不会告诉我你哭了一整天,还没吃饭吧?”

看到雷东,鲁玉竟然一时弄不明白自己是什么感受。这个人拆散了她和俱涛,将鲁家逼入绝境,自己见了应该怒发冲冠大声呵斥才对。可是鲁玉却发现自己根本就生不起气来,因为雷东的所作所为其实都是为了帮她,因为在自己的潜意识中也恨不得把俱涛痛殴一顿。“看什么看,我脸上长花了?”雷东走进宿舍,随手把塑料袋丢在江玲的床上。“你……警察打你了?”鲁玉艰难的挤出几个字。雷东轻松地说道:“那倒没有,是我揍了几个警察。”“不吹牛你会死啊?”江玲气鼓鼓的走过去,把雷东的塑料袋从床上拿下来。“那你怎么出来了,问题解决了吗?”鲁玉很想直接问俱涛,但却有些张不开嘴,于是说道:“没有拘留,也没有立案,应该花了不少钱吧?”雷东笑道:“什么钱不钱的,我又没什么损失,没提让他们赔偿的事。”江玲被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