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师,她并未站着吗?”裴忱似问。

殷博斓:“的确是站着的,那又怎么样?”

裴忱似:“事先并未说明罚站就不能站着睡着,所以她并未有错。”

听着裴忱似的话,殷博斓眼睛瞪大,然后他气道:“所以这事还是我错怪她了?”

裴忱似不说话。

殷博斓调整着情绪,他看着自己眼前这个世人称赞霁月清明的长安第一公子,的确是名不虚传,口才了得,清醒理智,同时也十分的顽固偏执。

仅凭着几句话,险些要将殷博斓气得半死。

“裴世子,不要怪我多管闲事。姜妯跟你不是一路人,你最好少和她接触为妙!”殷博斓看着裴忱似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