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么奇怪,原来是房间里的熏香在作祟。

裴忱似屏着呼吸,他保留着几分清醒,伸手牵住姜妯的手,道:“我们先走。”

可两个人才走几步,姜妯就呼吸急促的靠在了裴忱似的怀中,她吸入的熏香最多,如今又快步走了几步,吸入在体内的熏香快速的发作,她的眼前已经开始变得模糊了。

奶团子也溜走了,没法去找它要解药,如今看来也只能……

姜妯掐了一下手心,眼中恢复了几分清明。然后拍了拍脸颊,努力让自己保持一些清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