该去机场了吧?”

“这么急着让我走?”

烟雨一怔,“怕你飞机晚点……”

“许烟雨。”他放下咖啡杯,缓步走到她面前。

他刚洗过澡,黑发还有些微湿,因着没有打理过,额发就服帖的覆在额上,黑色的衬衫,同色的长裤,衣袖有些散漫的卷了几褶,露出腕上那只名贵的表。

烟雨一时有些晃神,她还记得从前恋爱时,他过生日,她花费了对她来说是‘天价巨款’的一笔钱给他买了一只腕表,他戴上后,就再没有取下来过。

后来,偶有一次她无意听到有人打趣他怎么戴这样的便宜货,她当时又屈辱又自卑,心里的难受几乎无法用言语来形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