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,你若是再花上二十两,在下给您找个上好的座位。能够让帷幕后的芊芊姑娘看到您。凭借您这幅身材俊貌,岂不是如虎添翼?你看如何。”

杨帆也是服了这能说会道的巧嘴。摇头道:“座位就不必了。”

“那好,小的这就带您过去。现在趁着诗会还有一段时间。公子是否需要叫上ǎ酒菜?”

“恩,拿些酒菜过来。”杨帆下船之后,还没吃上口东西,也有些饿了。一入画舫中央,所谓的诗会,不过就是中央阁台,用帷幕遮起帘子,四周放了几十把椅子,还有一些果盘、酒壶。

人还未起,杨帆自然不可能直接坐在这边先吃起来。下人将他带至楼上一处雅间,“公子您稍等,酒菜随后就到。”杨帆ǎ了ǎ头,手指闲敲在桌面上,四处看着画舫之中的布置。这艘长风舫,是扬州最大的画舫之一。停靠在湖边,人在上边走动,丝毫感觉不出是在船上。

画舫布置典雅。花卉、梅瓶、书画皆摆置有序。就连扶手、桌椅,都是用一些流畅的线条简单勾勒过,大气典雅,不失精美。可见扬州工匠的心灵手巧。杨帆忽然想到自己可以找些扬州工匠,到时候将那子弹给造出来。

当然,他本可以将子弹也好,枪也好,图纸统统交给京师大内的那些工匠。相信以他们的水平,不出一个月,就能将图纸上的枪,直接给琢磨出来。但是,正如他这次出京师一般,他信不过。这枪,便是他最大的资本,到时候大乱真的起时,也许这将是扭转败局的秘密。那么,他就不能让这瞬发的子弹枪交由一些连自己都信不过的人。

楼下才子也好,豺狼也罢,反正披着鲜衣,束着头发,都是一副风度翩翩的样子。相互作揖恭维。正是菊黄蟹肥时,杨帆可没工夫和这些真君子也好,伪君子也罢的去作揖熟络。阳澄湖的大闸蟹上桌,沾上镇江老醋,这叫一个鲜美。

等到杨帆一连干掉了两只大闸蟹之后,楼下的场子也暖得差不多了。才子佳人,落座饮酒。中间阁台,乐师吹奏声渐渐成曲。杨帆擦了擦手,下楼去领教领教这所谓的诗会,到底有多少的花头。杨帆站在一处角落,虽说位置有些偏,但恰恰可以纵观整个诗会场地。

“刘兄,好久不见。”

“张公子,幸会幸会。今日这诗魁,看来是您的囊中之物了。”

“哪里哪里,应该说这芊芊姑娘,是刘兄的红颜知己了。”

周围几人,拱手互吹。搞得整个诗会,就他们几个活人似的。

“切,吹牛皮谁不会。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