代价,会很惨痛。”他步入雨幕之中。高迎祥哼哼笑了笑,什么时候不惨重了,从李自成陕西会战,再到山西,哪边不是死伤无数,早就习惯了。

雨还在下,听听这冷雨。在诉说这里。没有妥协,只有反抗,肃杀,反抗,肃杀……

……

……

杨帆并没有等到朱启,而是在客栈之中收到了一封信。朱启的信。说是在金陵汇合。神出鬼没的卜算子,杨帆也没有心情去等。他在身边一天,就要被折磨练那十段锦。如今,他愈加可以感受到腹中那股能量的存在,甚至有时候,尤其是清晨,还能够控制那股奇异的能量在丹田处上下左右的流转。

不过杨帆并不刻意去动用那股力量。就像埋在银子深处的那个黑匣子一样,不到万不得已的情况下,绝对不会去乱来。况且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如何控制那力量,万一自爆了,那杨帆找谁哭去。

至于练那十段锦,不过出于当初被人刺杀,多点防身的手段,也算是健身。这两个老头子离开,陈王廷又去押运银两了,只剩一个掉书袋,还有个不速之客。

三人围在桌边,吃着刚刚出笼的小笼包。这是杨帆的最爱,没想到百年之前的小笼包,和百年之后的一个味道,沾上镇江米醋,简直是绝配。若是在有些辣椒酱就更美味了。不过这辣椒他找了很多地方,都没有那踪迹,看来,也只能往西边,巴蜀的地界上,才有可能找得到。

“小二,水!渴死我了!”马沛文一口一个小笼包,吃得有些燥渴,连呼要水喝。

对于这种吃小笼包要水喝的奇葩,杨帆只能用喂给猪吃来形容他,问道:“你若是闲着慌,帮我做桩事如何?”

“赚钱吗?”

杨帆点头道:“当然赚钱风口浪尖上的小兵。而且是你的老本行。”

“啊?挖锡矿吗?可这里也没有锡给我挖啊。”马沛文喝完水,大呼一声舒服。杨帆呵呵一笑,道:“你老本行,那个。”杨帆凑过去,轻声道:“骗钱啊。”

“啊?杨爷,你可别吓我啊。又让我干那种事情。”

“什么叫又让你干,那以前,不是你自个儿干的吗?”

“哎呀,我不是这意思。我马胖子还想在江南安稳地呆上个几年,要是事情败露了,估计咱又得跑路了。你就行行好,给我条好生路,别整那玩意儿了,我有点虚。”

“虚什么?”杨帆将一个信封往桌上一拍,道:“按上边的意思,一个个给我去说动。这有钱还不一起赚?放心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