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方兄啊,方兄,这次真是折戟了。我苦读几年书,都白读了啊!”

“唉,谁说不是呢。这侯爷出的题,跟以往的要求都不一样,这还怎么考?我看今年是没戏了啊。”一边那人摇头苦叹道。

……

杨帆坐在里边喝茶,笑话,这就喊没戏了?哼哼。哥可是文科生,好歹也是个重点大学毕业僧,这后边的两天要考的,花样还多着呢。

“侯爷。咱回府?”

“走吧。”

车夫东张西望,道:“侯爷,小的看这些举人老爷们怎么一个个脸都是绿色的?是不是这考试真的想别人说的那样,费脑子啊。”

“也许吧。”

马夫鞭子一扬,马车缓缓驶出去。杨帆探头看了一眼,确实。不少考生的脸都是绿色的,不是在说为何不能行八股文就是在说这时间太过紧凑,反正怨声载道。其实杨帆已经很对得起这些考生了,要不,他连这样的题都不给出了,直接跳到第二、第三天的考试上,那估计上吊的都可能出现。

不光是考生愁眉苦脸,在校检卷子的几个巡考还有副总裁陈保德,脸色都是哭丧的,这……这作的文,不是八股制艺,不是有悖阻止,这还如何是好?陈保德感觉今年的科举,有些难捉摸了。这件事,得赶紧报给礼部时尚书,不然这事情玩大了,杨帆兜不住,这后边的人也得跟着遭殃。

马车行至王府门口,却又返回去了。杨帆在坊市买了些糕点,耽误了些时间,结果一折回来,就看到王府门口站满了人,便作罢,干脆折回了老铺街,顺道买了些南北爱吃的豆沙包。

南北还在老铺街,对于小南北来说,住哪里都一样,那晚认真地看完货之后,便回了老铺街,对于南北来说,住哪里都一样。不过杨帆可不是这么觉得,尤其是那晚,他还在和徐蓉亲热的时候,小南北神出鬼没地进了屋,问他为什么把大姐姐压在身下边,差点把他吓痿了。

正巧福伯几个老人家进了王府,利民当要招人手,小南北劈柴洗衣服扫地样样都勤快,杨帆倒不是想省个人收钱,而是这南北不给他点事情做做,没准哪一天晚上再将他吓得半死。

小南北拿着比他还高的大笤帚,有模有样地在门前清扫着,身上又换了那件洗得褪了色的青袍,见到杨帆回来了,便跑过来,“大哥哥,你来了啊。”

杨帆摸了摸南北的小光头,“带了你最爱吃的豆沙包。”

“嗯嗯。”小南北眯缝着眼。对于南北,豆沙包具有不可抵挡的诱惑力,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