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踉跄,往后边退了几步,“你……你……”他看着杨帆身上的那身紫金蟒袍。还有那手上的那柄刀,一下就坐趴在地上,不敢说话。

看到杨帆怒气冲冲的样子,于泽成暗道一声不好。这顿饭的气氛顿时变得紧张起来。

“于泽成?”

杨帆看见主位上的那个中年男子,似乎想起什么来,连声冷笑,“于泽成,原来是你啊。当初洛青川的那件事,我查到就有你在幕后,没想到啊。没想到,真是冤家路窄。”

“杨帆……你……”

杨帆刀一拄地,笑道:“于少卿没有看见本侯爷这一身紫金蟒袍吗?还是说,这年头。连圣上的话,都不起作用了?”

于泽成赶紧带着一家老小见礼,问道:“那侯爷到访,所谓何事?”

“别废话,与徐府的婚书,拿来吧。”

“这……侯爷您未免也太强人所难了吧。这徐家与我们于家结亲。那是朝中尽知的事情,怎么能够……”

“啊!”

“杀人了!”

杨帆笑道:“慌什么?我没有那么不讲道理。”他一抽刀,于泽成身后的那帮娘们就叫起来。

“我说于大人,这聘礼下了吗?”

“没有。”

“拜堂了吗?”

“没有。”

“洞房了吗?”

“没有。”

“那还不赶紧的,将婚书拿出来。”

于泽成的脸一黑,道:“侯爷不要太过分了。”

“婚书,我再说一边。不然,若是你也想要你儿子落得洛青川那样的下场,你就自己作死吧。”杨帆放下话,等着于泽成的回应。

于泽成挥了挥手,大房妇人从袖口拿出了那喜庆的红色书札。他缓缓走上前,道:“小侯爷,人在做天在看,今夜之事,不会就这么简单的完结的。”

冬青闪过,从于泽成的脖子间划过,一丝凉意上心头,于泽成瞳孔一缩,后边的三姑六婆更是尖叫着。杨帆的刀没有停,刷刷刷地飞舞着。

叮!

长刀入鞘。僵硬在原地的于泽成望着满地的纸屑,以及感觉着自己光滑的下巴,他都不敢牙颤,生怕刚刚自己下巴落下去一分一毫,就被那锋利地刀刃削下去了。

“这个胡子刮得还满意吗?”

“满……满意。”于泽成感觉这下巴已经不是自己的了,说起话来都结结巴巴的。

“满意就好。”杨帆转身离去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