悄话:“便任夫君处.置.....”

施傅兴:“......”

他不是傻子,不会听不懂这个“处.置”的真正含义。

前些日子交公粮的时候,邬颜要和他玩什么“女皇臣子”的游戏,他累死累活伺候女皇半个夜晚的时间,后面天亮了,本到了他开始享.受的时候,安儿因为急事敲响了他们的房门。

当天,施傅兴的脸色就没有好过,好不容易忙完手头的事情,等到夜晚,他准备继续昨晚的事情,邬颜却说,累了,不想做。

施傅兴:“……”

此刻,女人压低的声音柔柔的,带着撩人的气息:“除了女皇臣子,还可以玩公子丫鬟……夫君觉得如何?”

施傅兴喉咙动了动,明明被说动了,表面还装模作样道:“…不怎么样。”

邬颜翻了个白眼:“夫君肯定在撒谎,你们男人不就喜欢女人伏小做低吗?”

尤其施傅兴这人,以前的时候,对待自己可是说一不二,典型的大男子主义。

她就不信他不动心!

施傅兴没有再开口,邬颜便作势要将黑布挪开:“好啦,既然夫君不愿意,颜儿现在就揭晓答案!”

她的手刚刚放到黑布上面,就被施傅兴握住:“咳,为夫觉得,做事情不能轻易放弃。”

所以他并不是因为因“奖励”才去猜的。

口是心非!

邬颜内心翻了个白眼,面上看破不说破,狡黠笑了笑:“那夫君继续猜吧。”

施傅兴点点头,开始认真观察。

之前他猜测是书画框,此刻再看,却发现有所差别。

黑布下的东西虽然有棱角,但并不像书画框似的规整,而且体积大,半人的高度,他想到什么,抬头四处观察。

见状,邬颜好奇:“夫君在找什么?”

一望无际的草坪,柳枝随风飘摇,依如女人家婀娜的腰姿,相约而来踏青的百姓各自聚在一处,施傅兴的目光快速在他们身上掠过。

不远处,几个孩童跑来跑去,他们手上拿着一根形如木梭的东西,一头绑着细细的鱼线,另一头,则是天上飞翔的纸鸢。

施傅兴眸光微闪。

那些小孩子的鸢,大小只有黑布包裹着东西的一半,但想到邬颜的性格,施傅兴又坚定了自己的想法。

“夫君?夫君猜出来了吗?”邬颜笑嘻嘻地在男人面前走来走去,远离人群,她的面纱只挂在一边,露出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