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”

铁手平和地道:“你们要是不信,我也没有办法,其实,你们在院外布有这么多人监视,我若出入,岂会不知!”

──“我为什么要杀令郎?我连孙拔牙死在这里也是刚才知道的!”

此语一出,孙家变、孙出烟、孙破家尽皆哗然。

颀长汉子干笑一声,道:“你又一次鬼拍后枕自认自招了!”

铁手自嘲的笑了笑:“我明白了,你们听我一开口,就分别道破丧命于一言堂东厢是孙拔河,无疑形同招供自己是凶手──这也难怪,许多案子,都靠诱使元凶失言招认这种非凶手不得而知的案情,以此为据,定以刑罪。”

他讥诮地道,“连我自己,也用这类方法,侦破了不少案子,且使犯人认罪。不过,这次,却不适用在我身上。”

孙家变变脸道:“为什么?大概是一个俚理:只准官家放火,不许百姓点灯吧?”

孙出烟只七窍生烟:“混帐!敢做不敢认。孬种!”

铁手不愠不火:“如果我做,当然要认。若非我杀的,我认了,只让元凶逍遥法外,你儿子死得含冤莫白。”

那颀长汉子好暇以整的笑问:“烟十六叔有两个儿子,一个是孙拔河、一个是孙拔牙──如果不是你亲下杀手,又岂知死的是孙拔牙?!”

他笑容虽好,但辞锋却厉。

铁手神色不变:“因为我知晓孙拔河一早已殁了。”

此语一出,众人皆为之震动。

孙出烟厉声问:“你说什么?!”

看他凄怖的样了,简直像要把铁手剁为粉尘,这才甘心。

铁手从容地道:“孙拔河疑为死于铁锈之手,死得甚为恐怖──既然孙氏兄弟中做哥哥的拔河已殁,那么这回死在东厢的,必然是弟弟拔牙了。”

这次,连修长汉也笑不出来了:“你是怎么知道的?!──这事我们堂内堂外,都极力捂住了,没说出去。你远道而来,一入东北,即进一言堂,谁告诉你的?!”

铁手好整以暇的说:“摇红。”

孙破家、孙家变、孙出烟、乃到那现在已有点笑不出来的汉子,一齐叫了一声:“摇红?!”都一副不可思议、难以置信的样子。

惟是袭邪,默立一旁,保持镇定,好像所发生的一切,尽在他估计与掌握中一样。

孙家变叱道,“你在来这里这前见过摇红姑娘?!”

铁手道,“当然没有。”

孙家变气